进门换了拖鞋后,牧清走到客厅看到林鹿八爪鱼似的趴在习庚的腹肌上,又看到习庚温柔小意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他走到茶几边坐下,温和地问林鹿,“鹿宝,你有承诺过那个姓谢的某些事情吗?”
林鹿有些懵,转过脸面对牧清,“承诺?”
“我承诺什么?”
牧清,“你好好想想,想不起来也没关系。”
习庚白了牧清一眼,“老牧,有什么好问的?他、你是怎么解决的?”
“那要看鹿宝想怎么样处理他,我们不能越俎代庖。”牧清摸了摸林鹿的头,“鹿宝,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他依旧语气斯缓,可话中意思包含的意义就很广了。
林鹿是个守法的人,这是现实中刻在骨子里的,就算是在直播世界,下意识第一反应就是想会判几年……
不过她不是那种是非不分的人,思索了一下,先问习庚,“老公,化验结果是什么?”
习庚用手撑着身体,朝上拔了拔,半躺半靠,语气有些郁闷,“结果显示正常。”
“啊?”林鹿诧异,漂亮的桃花眼瞪得圆圆的,“怎么可能?”
她觉得不现实,性瘾发作从没像今天这么快过,导致后面失智什么都想不起来。
习庚也觉得诡异,林鹿若是对别的男人有兴趣玩一玩,一般不会藏着掖着,肯定会直接了当的告诉牧清。
“难道真的是你性瘾犯了,狗男人借机上位?”
也是,哪个男人能在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下放手,当柳下惠?
不过习庚还藏了一些猜测的话没说。
他觉得,会不会是林鹿意乱情迷的时候胡乱应承了对方什么,清醒后就忘了。毕竟那个时候她只想挨肏,一切皆有可能。
不过他实在不爽自己的女人被人捡了便宜,后悔没有先下手为强。
牧清冷哼,“上位肯定是想的。”金丝眼镜下的丹凤眼寒芒阵阵。
白操了别人的爱人还想上位,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就算做狗,也是要那种身家清白的好男人才有资格。而他,不算清白,又有个疑似贩毒的侄子,典型麻烦的代表。
牧清没拿出音频给林鹿听,只是认真的分析利弊,“如果你还想要卧底,那你就暂时别把话说死;如果不想,我们就叫人把他处理了,让他永远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林鹿叹了口气。
自认倒霉做不到,重拿轻放又太憋屈!还有这个卧底……
习庚本来就不满意林鹿卧底的事,如今事一出,连忙借机劝道,“老婆,要不就算了,别做卧底这么危险的事情了。”
“不能亏到连裤衩都输光了吧!”他不安分的手伸进林鹿的睡衣内,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她光滑的后背,“依我看,埋了算了,一了百了。”
“习庚,说话动动脑子行不行,你看不出鹿宝是纠结沉没成本吗?”
“可万一加大投资还是一个亏字呢?”习庚梗着脖子与牧清争辩,“咱不能明知是无底洞也要往下跳吧?”
“别吵!”
林鹿翻身从习庚身上下来,“让我想想行吗?”
她决定问问李嘉良的意见,毕竟他才是军师,卧底的事也是他一手促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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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午休时间,李嘉良打发了非要跟过来的程安歌,来到京安警校附近的咖啡馆里,要了一个包厢,坐等林鹿。
林鹿饭后直接出校,到了咖啡馆门口后,左右看了看才进去。
包厢内,李嘉良给林鹿点的咖啡和甜品已经端上桌了,看到林鹿推门而入,淡雅俊美的脸上露出一丝浅笑。
“来了,咖啡按你的喜好点的。”
现在正是秋高气爽的时节,林鹿走了老半天路身上一点汗意都没有,一屁股坐到面向阳光的位置上,问道,“酒吧那边怎么样?”
李嘉良叹气,“没有确切的结果,都是些似是而非的猜测……”
林鹿满脸纠结,“我不太想做这个卧底。”
“怎么?他很难缠?”
林鹿端起咖啡杯,一口喝完了温热的咖啡,“难缠倒是不难缠。”直言不讳道,“我在他身上吃了个大亏,被他操了,所以不太想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