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萦乐了:“梅花诗啊?”
电影里那只鸭嘴兽Q弹又萌,和老鼠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方柠十分嫌弃地摆了摆手,拉着谢萦一起到寺庙后面去。
“嘛?”方柠翻钱包掏了张五十块给她。
除了几尊财神像,破败的寺庙里实在是乏善可陈,一行人走了几分钟,便沿着原路山。
听她说破诗名,大爷也笑了:“哎,你还懂啊。”
“实习顺利!”
“升职加薪!”
天气预报有小雨,刚过午后,天已经显得有些阴沉。正好欣辰带了相机,众人便在山门拍照合影,谢萦和方柠靠在一起比耶,林建凯拍拍手:“好啦,这就算打卡成功了,大家恭喜发财啊!”
周围观众聚了不少,谢萦很灵活地从人群里钻过去,有人以为她要挤到前排去看,很不耐烦“怎么这么没素质”,她一边歉,一边从另一边来,走到街角一个小摊边。
众人嬉笑一阵,其他几人包的车已经到了门来接。
所谓的满族摔跤,其实并不是两个人对打,而是一个人举着两个人架,像舞狮一样抡转翻,演得活灵活现。
“命格凶成这样,结果丫你这小脸白里透红,气好得跟萝卜似的。这能是一般人吗?用得着我老来看吗?”
谢萦把攥在手里的五十递给他:“说说嘛,又不是不给钱。”
谢萦还没想来“萝卜”到底算不算是夸奖,大爷已经慢悠悠:“是这么回事儿吧?”
到了午三,尽着小雨,街上的满族摔跤表演还是时开始。
“长得大才吃得多啊,”谢萦随,“看过哈利波特里面那个嗅嗅没,这就是我们本土嗅嗅。”
“什么?”
五座的小面包车,了景区去野长城脚,他们会环着山参观几个寺庙,再从库边的101国回来,而谢萦二人不准备去打卡,就原路返回民俗风街。
大爷却不接:“小丫诓我玩呢?”
摊边是个老,上着斗笠,面前放了块黄布,上面写了两个字“算命”,旁边还放了一筐青杏,上面挂的木板上:农家脆杏,4块一斤。
大爷瘦的手摸到她腕骨上,了,却又忽然收回了手,:“丫,你这我可看不了。”
谢萦蹲来,问:“大爷,算命怎么个算法?”
大爷抬看她一,却不搭腔,只念:“毕竟英雄起布衣,朱门不是旧黄畿。飞来燕寻常事,开到李花已非。”
算命的背这个,和店小二报菜名差不多,算是业的贯。
“买东西,上回来!”谢萦拿了钱,匆匆跑往一边。
所谓的“梅花诗”并不是诗,而是宋朝的一个士所作的预言。十首梅花诗,据说从北宋一直预测到了新中国。大爷刚才说这一段,对应的就是明朝太祖朱元璋从贫寒起家的故事。
“最好中个彩票啊!”
“基金上涨!”
两个女孩打了把伞凑在一起,正探探脑地看着闹,谢萦忽然睛一亮,戳戳她,说:“给我钱。”
谢萦打蛇随棍上,厚着脸笑:“所以这地界是
谢萦八风不动地蹲在原地不肯起来,把五十块的纸币往他手里:“遇见一场也是缘分,大爷你多少指两句呗!”
老推不过她,勉为其难收了五十块,终于扶了扶斗笠,看她一,玄之又玄:“老本事不大,就只说一句,这地界浅王八多,丫平安啊,平安。”
“所以算命怎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