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前数几年，即使是在逐渐开始探索边缘行为的时候，哥哥好像也没有被归类在“异”的标签之。她需要哥哥的碰、拥抱和亲吻，比起索取快，或许更因为这是在来自母的脐带断开之后，血亲再次紧密地联结在一起的方式。

        从这个角度来说，似乎也并不能算有多么特殊或者禁忌的意义。

        她脸上已经写满了无事退朝，兰朔觉得好笑，把灯光调了睡眠模式，合衣在她边躺。

        多巴胺上的时候是什么样？心加速，呼急速，仿佛一个已经被涨到极致的气球，随时会爆成一地五颜

        “是你缺乏锻炼，小萦，”兰朔笑低，凑到她指尖亲了亲，“看来我得为你请一位营养师。”

        “什么专家？没问题啊，我随时都可以翘课。”

        ――这宗长达二十年的疑案见到曙光之后，大概就到了他可以正式向家族提订婚的时机。

        “少来……”谢萦翻了个，趴到枕上。

        这就像假设太阳是方的，后面无论跟着什么论题都没有意义，因为这个前提本就不会发生。她无法想象没有哥哥的人生，反之亦然。

        黑暗里，谢萦转了个，柔的手掌在他脸上拍了拍。

        现在，梳妆台边的斗柜上，又多了一只圆圆脑的泥娃娃。

        被他抱着靠到床上的时候，谢萦觉自己现在贤者时间的程度，已经三界外不在五行中，可以去修炼无了。

        ……不知。

        “你这样不会纵过度吗？”

        灯看人，这样柔和俊逸的气质里又裹着刚，其实并不显阴柔，是绝不会模糊观的异。

        在浴室里又被他以清洗之名用手指了一次，其实现在心的肤是很清的，但好像还是会产生那种湿漉漉的、顺着往的错觉。少女目光放空，随手抓了张纸巾扔过去砸他。

        镜面的氧化层没有被抛光理过，人脸映在里面，显得影影绰绰的，不大分明。

大侧，谢萦的前忽然天旋地转，前柔的乳陡然挤压到玻璃上，她如愿被调整成了背对的姿势。

        这种，可以说是“喜”吗？

        谢萦懒洋洋嗯了一声，黑暗里，兰朔嘴角微扬，把半句悄悄藏在了心里。

        很奇怪，刚刚明明过那么亲密的事，但是此刻伸手轻轻将她揽怀中时的心，似乎犹胜于中。

        转过的前一秒，她的余光中看清了兰朔微变的神……那一刻她有一种自己今天会被他死的错觉。

        风机在嗡嗡地响，谢萦晃了晃湿漉漉的脑袋，目光漫无目的，落在铜质镜面上。

        能看见过去未来的法，放在哪儿都算得上是一件至宝。她不知启封铜镜的咒语，回来拿给哥哥看过，谢怀月也只摇，说萨满沟通万之灵的方法非常特殊，并非妖所能习得。不过，这面铜镜将来也未必就不能被唤醒，也许只是在等一个合适的机缘。

        可是，这样自然而然的亲密和贴，好像不该属于一对长大成人的、相差十岁的兄妹，而应该属于已经共同生活多年久的夫妻，或者脆是母亲和孩。

        ……最后可能和这也差不多了。

        ”小萦，”他捉住那只手，”周空一天来吧？我们去见几个专家。”

        目光再移向那面清晰的玻璃镜，只见在她背后，谢怀月正低着，握着她一把发，专注地把发丝里的珠。

        “一些地质、考古和历史方面的权威学者……是当年兰氏雇佣过的团队，关于我叔叔的事，”兰朔说，“我重新联系了他们，也许这件事很快就会有些眉目了。”

        于是，这面铜镜只好暂且和她的梳妆镜摆在了一起。

        她的梳妆台上最近堆了太多东西，大分饰品都只能委屈地挤在屉里，只有这面曾经属于萨满的铜镜能在桌面上占据一席之地。

        谢萦发着呆，心里忽然萌生一个不着边际的奇怪问题――如果谢怀月不是哥哥，她会喜他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