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思缪松了气。
“和我没什么直接联系。”
向思缪打了个寒颤。
谢司晨也不掩饰自己的厌恶,对她刚才说的话表示恶心。
也是。
她透过后视镜看了专心开车的谢司晨,突然凑上前,问:“你是不是早就知了?”
“我都答应帮你了,你别冲动啊。”
她本还想猜别的,却无心看见他阴沉的侧脸。
“如果是沉知许,那我不会等到今天。”
顿了顿,看了他的导航,脑里灵光一闪,捂上嘴巴里要跑来的惊呼:“你不要告诉我,是沉知许,她和他……”
他们那种从政人员,最害怕自己的履历上有什么污。平日里都极其小心,本不可能主动沾染。
沉知许毫无征兆地拉开了车门,向思缪才发现,原来车已经停来很久了。
她想起自己在酒店吃早餐的时候,谢司晨在电话里语气不善的促,心里不禁生起一阵被区别对待的愤怒。
“那……”
“答应他什么?”
“你要我帮忙,我虽然是无所谓啦,但是为什么?他和你有过什么交集?”
向思缪好没气:“那你还要我――”
“我不知。”
她佯装生气,撇嘴:“没事,我已经反悔了。”
“周汝城那把老骨,为师这么多年,能教一个正苗红的人民警察,却也能教一个奸未遂的少所从犯,你说厉不厉害?”
谢司晨皱起眉,否认了:“不是。”
*
堂的笑僵了,一秒的时间,在心里过了许多思绪。比如向思缪问这句话是于什么目的,好奇?还是对他们的反讽?毕竟在家里,在他们这一辈,她是唯一一个不依赖家庭背景,单枪匹闯天地的女孩,看不起啃老族很正常。
从副驾驶的方向刮一阵炽的风,伴随着清凉温婉的香气,车门一声落,恢复了宜人的温度。
“难怪我伯父那样心,肯抬她丈夫的职位,却怎么也不愿意席。”向思缪靠在椅背上拨了拨指甲,“原来背后还有这么大个丑闻。”
“她嫁的是周家的大儿,里面还有一个小不正经呢。”
男人瞄了视镜,准备换。
“我听说他是因为奸未遂过少所,那现在呢?”
的问题:“周家真有这么不堪吗?”
神没分给她半个,但嘴上还是答了:“我既是月城本地人,又是周汝城的学生,和他儿年纪又差不多,怎么会不知呢?”
堂弟倒是没想那么多,只当她八卦,贼兮兮地笑谈:“如果清清白白,恬恬倒也算有个好场。只可惜不是啊。”
但既然她开了,就一定得有人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