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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九十

        “怕什么?”

        令吾有些不知所措,他其实很想撇桓难,因为这件事本和他就没关系啊,可好像确实是因为自己的自作主张导致了因果一个礼拜没有去上学,也许其实和他也没有太大关系吧,但他心里总是硌得慌。

        本来想哭,但是却发了笑嘻嘻的声音,她用手把自己的嘴角往拽,但还是一个劲地笑。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令吾的声音响得明显。

        原本她还有死的选择,但桓难在那里,她连死都选择不了了。

把手机回了令吾手里,太阳照得屏幕发,他握着也心慌。

        但他仍然是一直重复着“我不知”。

        令吾叫嚷着从阴凉阳光底又跑里,桓难没阻止他,只是放了一会儿空,蝉声一叫得很响,他方才回神把视线又挪了上去。

        可是有一个能预知她楼的人就站在她的落似乎是一件更为恐怖的事。

        桓难没转过视线来。

        令吾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他着实觉得这里太了,把他拉到树,又郑重其事地问了一遍:“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他转,桓难就站在那里,仰着,令吾顺着他的视线看去,那里正好就是因果卧室的窗。桓难睁着那双红血丝的睛,一眨也不眨,死盯在那儿。

        他终于学疯了?

        因果没有任何绪起伏。

        谁也救不了她。

        令吾又想接着问上去,桓难就有些不上气来地说:“我好像一直在梦,我不知那些是不是真的,如果是假的,那我不是害了她吗?”

        她把脑袋也埋了膝盖里。

        “你不就是怕被你妈骂吗?你看你那怂样!那我去!”

        本应该看到的是盖着纱窗的窗,却忽地被拉开,他忽地紧缩双目,上前了一步,那拉开纱窗的人看到他后只过了几秒就迅速又拉上了纱窗,连着整个窗玻璃都拉了过去。

        因果靠着墙直接来,两吊带也跟着一起来,她把自己缩成一团,手指扒拉着吊带往上提。

        “我不知。”桓难捂着脸,大脑一片空白。

        桓难推开他,那一眨不眨的睛终于落在了他上。

        因为无论是桓难要堵住她死的去路,还是令吾要吊着她一气,本质都没有什么区别。

        “我不敢。”

        令吾上去就抓着他的衣领觉得不可理喻地嚷:“那你更要上去了啊!”

        “……我怕。”

        “我怕她来。”

        他居然意识地伸手,妄想能接住她。

        为什么阿难会在那里,他可以是刚好楼走到那里,也可以已经走去或者还没走到那里,但绝不该是正正好好地看向她的窗

        卫生巾垫在她的里,混着闷湿,血因她蜷缩的动作而往后淌,终于滴在了上。

        “你嘛不直接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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