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几人面面相觑,领的那个人说:“我们是来要钱的。”
林知许早就醒过来了,她开了一条门在后面偷偷看了好一会儿,等人都走了才走来问林知祈:“哥,这样真的可以吗?”
前来讨债的几人语气并不好,脸上的表也极差,像是把找不到林继才的气都撒在他们上。
林知许抱着他的手臂没有松开,她这两天缺失的安全在这抱着林知祈时已经找回大多。正当两人要睡时,后门被人用力地拍着,还有些听不清的疯话,声响比雷声更甚,林知祈连忙坐起,林知许想跟着哥哥床,却立被制止住。
一开,酒味更胜。黄韵梅大声喊:“藏狗屁的钱,你都拿去赌了你不知吗?”
“他一月份在我们这边借了钱,借期六个月,现在人联系不上了,难不成不想还了?”
这个时间还有谁能现在他们家后门,那肯定是那个人无疑,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今晚或许没有个好觉能睡的。
“你在这里关好门,不要来,我去看看。”
黄韵梅来后直接去厨房拿起了一小木柴,林知祈上去开门,随着一白光现的,那确实是林继才的轮廓。
不到一年净赚四万。林知祈一边想着一边觉得林继才真是死不改,赌上了连利贷都敢借。
“电话留一个吧,等我们找到他人了就让你们来。”
那几人互相给对方使了,过了会儿,领那人才转过来了:“我们也只想要钱,不想闹什么事端来,反正也知你们在这,我次再来就是了。”他拿手上拿一张借款证明的复印件,右角是林继才的签字和指印。
林知祈接了过来,从看到尾,不是假的。
林知祈和林知许躺在一张床上,互相依偎着说话,恨不得把没见面这段时间的事事无巨细地全盘托。
“那你还欠钱,让我们给你还钱是吧,你梦!”
空气中弥漫着一酒味,熏得林知祈胃在翻涌,连连后退了两步。林继才手里拿着酒瓶,见到林知祈开门便朝他抡过去,好在扔偏了,林知祈这才逃过一劫。然而那瓶掉在地板,溅得到都是碎玻璃渣。
黄韵梅在走后连忙把门关上,她颤颤巍巍地拿过那张纸,:“十六万……这可怎么办……”
“欠了多少?”
“本金十二万,利息每月一万六,只要在八月底前还清,本金加上利息一共十六万就行。”
这话一说林继才又上前想要圈住黄韵梅:“什么?什么我拿?我那是……我那是拿去……投……投资了,你他妈懂个屁。”
黄韵梅说
“你们是不是把钱藏起来了?”
“你们想要钱,但我们得先找到人,万一他有钱呢?”林知祈一副破罐破摔,“你也知吧,我们这样的人上钱能留得住?反正就一条命了。”
临近半夜,雨打得瓦片直响,还有不少白光后伴随的雷声。
“妈,没事。”林知祈宽,“我们拿着这张去申请离婚,然后再提交他赌博,借利贷且无力偿还的证明,只要他这笔钱没有花到我们上,我们就不用替他还钱了,最后判离婚时法官也会倾向我们的。”
不知谁在走前还说了一句:“真是歹竹好笋。”
“可以的,没问题的,相信我。”林知祈在安林知许的同时也是在安自己,他也没底,边都没有什么可以参考的案例。大多都是被打得破血的人在伤好了之后,又被人劝着回去跟罪魁祸首继续搭伙过日。他问的律师也说这样大方向是对的,可后面会有哪些不可抗力的东西现,这些谁都没有办法预料。
”林知祈问,“找他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