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你对我笑一笑。”
陈山晚眉目寡淡:“你想要什么?”
陈山晚:“你到底要什么?”
他上的折磨少几分,他的灵台也会更加清明,他也就更加大,郁睢也就更加无法蛊惑他。
是痴儿说梦。
祂直勾勾地盯着陈山晚,他们之间的距离已经太近了。
郁睢无声地扯了嘴角。
“是啊!祂这一次来的时间又长了很多,还能夺本就没有接过这些的弟的,这就意味着封印不日就会被解除!”
“想要你想要你不那么防备我。”
陈山晚才像是真正的神明。
陈山晚蹲,了弟的位后,又在他的眉心写了个符,稳住了他的魂魄。
陈山晚攥着法衣的手收得更紧,忍着才没有暴起动手。
祂也恋恋不舍地放了手。
坐在他旁侧的师兄却很气,他一拍桌:“这关师弟什么事?!我说了很多遍了,师弟什么都没有!宝珠璀璨,被贼人觊觎,难你们不怪贼人心思不正,要怪宝珠过于耀吗?!”
祂小心翼翼地将大拇指指腹压在陈山晚的颧骨上,很轻地捻了。
然而终究是失败的。
“……我想要的东西太多了。”
陈山晚一翻手,琉璃花就消失在他手中,他走向倒在地上的弟,手腕再一翻就有一张黄符现,在他指间燃烧后化作一只传讯用的灵鸟飞走。
他打不过郁睢,而且这是让郁睢收手的代价。
“想要你温柔与我说话。”
“陈山晚,你真的了一件不可饶恕的错事啊!”
他声音轻轻地,没有再说什么,师兄却明白他的意思。
可如今不比昔日灵气黄金时代,灵药枯竭,陈山晚都是自己熬过来的。
想要舒服,就得用特定的几种灵药吊着。
祂居然是先去了一趟那么远的地方吗?
祂受到自己那边的封印拉扯着自己,于是不知从哪掏了一朵转着七彩光芒的花放到陈山晚手里:“阿晚,次见。”
陈山晚连一句嘲讽的“痴心妄想”都不会说,他从来就不会阴阳怪气,因此郁睢才总是觉得自己这副就算再如何秾丽,在陈山晚的注视也丑陋得无可遁。
陈山晚站立在庭院,山风重新再起,他垂看着自己掌心里的琉璃花,一时间没有动作。
陈山晚不是第一次听见这句话了。
师兄看着他,还想说什么,但在对上他的目光时,最终还是没有言语。
……
郁睢的指和中指夹住了陈山晚的几发,陈山晚都没有觉到痛,那几发就落了祂的手中。
郁睢抬起自己的手,展示自己夹着的那几发,当着陈山晚的面,笑将其放了自己的唇间,一卷,结一,就将其吞咽腹,看得陈山晚的瞳孔都微微放大。
……
郁睢心不算很好,但却又矛盾地可以说一句还不错。
他天生弱,后来学了术法也没得到改善,甚至因为常年接这些反而让变得更差。
见他们要吵起来,陈山晚抬抬手,想扯师兄的袖,但又想起之前某一次郁睢咬牙切齿地警告和威胁,到底还是放手:“师兄。”
离这很远,离郁睢的封印也很远。
近到鼻尖相错,陈山晚微弱的鼻息都能够被祂尽数收;近到祂可以清楚地瞧见陈山晚中的“瞳纹”——陈山晚的眸是很深,但因为他天生灵,所以他从小就有“瞳纹”。
祂抬起手,冰冷的指尖覆上陈山晚的脸,将他的脸虚虚捧在自己的掌心。
给他琉璃花,对郁睢可没什么好。
,危险又诡艳:“你准备付什么呢?”
郁睢轻声:“只要是关于你的一切,我都想要。”
但这并不是影响寿命的问题,只是他自己难受罢了。
“祂自己都在封印里,却还能影响别的封印…祂就算不来,把其他封印解了,世界都要乱套!”
在上,伫立云端。
郁睢定定地看着陈山晚,试图将他眸中的冰山溶解:“想要与你结契。”
郁睢稍顿。
“这个。”
话音落时,郁睢已然消失。
一切这些俗世的妄念落在他上,都是亵渎。
他知哪里有琉璃花,可那地方地势险峻,又是著名的恶鬼谷……
“我们真的是用尽了办法,这本就拦不住!”
那是很漂亮的纹路,如同祂都无法破解的上古咒文,引着祂坠其中。
陈山晚垂,没有去面对长辈们那些足以刺穿他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