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前人的时候,回忆般袭来,她的脸又红又白,糊地说:“我很难受,你离我远……我浑都疼!最疼!你离我远!”
余姣终于知哪里不对劲。
余姣睡得很沉,天亮的时候没有力气起床,周青彦了粥放几颗甜枣,特意把枣取来,一一把她的肚喂的圆的,才停止,搂着睡过去的她躺了会儿,到中午的时候余姣还没有清醒的迹象,周青彦这才察觉到不对劲。
周青彦轻拍拍她的脸:“姣姣醒醒,哪里不舒服?”
周青彦每次都能在她以为他已经足够变态的时候,用事实证明他还可以变态得更彻底。
余姣的声音着哭腔,有些怕又有些别的绪,她看到天花板照来的姿势,脸蓦地红透了,她使劲把双手挡在夹里:“是恋人没错……但是展真的太快了,而且我、我刚搬来这里,很累,对,我现在很累,想要休息,周青彦你让我睡一觉好吗?”
她看不到周青彦的脸却在他发声音的瞬间,意识地看向天花板,旋即一闷气憋在心,她红着脸偏开,听见他说:“我能控制,不会把这里坏的,这是我和姣姣的婚房。”
余姣说自己没事:“我已经好很多了。”
周青彦找家里的医药箱,喂余姣喝了药,让她睡,去厨房忙活着吃的又给她喂去,之后就把她被里,他就躺在旁边看着她。
可是就算余姣清楚知一次次的妥协所带来的后果,必定是她不能够承受的,她仍旧不敢拒绝周青彦的要求,只能小声地哀求他:“再等等……再等等行吗?我们、我们今天晚上才确认关系,至少要等几个月……几天、几天就好了,周青彦……”
继续。
……
余姣咬着牙没有回应他,周青彦不需要她的回复,在她耳边不停地说着腻人的语,她的耳朵都快听老茧了,直到夜幕深深,裹缠住她脚腕手腕的黑雾慢慢褪去,聚拢到周青彦的上。
周青彦的唇红得像是抹了唇膏,凑到她的侧,手指不停地摸着绑在她手腕的黑雾,那截白皙的小臂缠满狰狞可怖的黑雾,这幕让他满足到叹息了声:“姣姣答应我的女朋友,是你亲承认的……”
可是她想要反悔已经完了,当她妥协的时候,就要承担妥协所带来的后果――周青彦的得寸尺,或者说,撕伪装更合适。
婚房?他可真能幻想。
周青彦安她:“你睡觉就好。姣姣,我早就把心脏给你,我一直都是属于你的,我现在只想把自己完整地交给你……别拒绝我好吗?”
余姣看到他底重的黑,宛若山岳崩塌争相坠落的碎石朝着她砸来,要把她淹没起来,她莫名地觉到后怕,周青彦却动作温柔地摸着她额湿淋的发丝:“……答应了就不能反悔哦姣姣。”
周青彦轻轻地笑了声。
“我们是恋人。”周青彦回答。
两人的视线在天花板短暂的相逢。
她的额很。
余姣愣了。
余姣不能动,绑缚在脚腕的黑雾往两边游动,她咬住唇,默不作声,本来还可以盯着天花板转移注意力,可是抬就能看到清楚到令她晕目眩的一幕,她索偏,盯着爬满房门的黑雾。
周青彦从后抱住她:“你的额还有些发,在家里再休息几天吧。”
黑夜里,只剩他一声声满足的叹息。
周青彦笑起来:“姣姣、姣姣我好喜你啊,你终于成为我的女友,不是我的幻想吧?是真的,是真的呢姣姣……”
余姣没有回答,她陷在混乱的噩梦里无法离开,直到听到周青彦的呼唤才睁开,她觉像是黏了什么东西,睁开需要费很大的力气。
涂满白漆的吊在黑雾的侵蚀竟然慢慢变得光,像是镜那样的可以照人影……不,本来就是镜,他竟然在装修的时候把镜镶嵌在天花板上,余姣揪紧掌心的床单,看着周青彦泛红霞的脸和痴迷地望着她的神。
迷迷糊糊睡了两天的觉,余姣渐渐接受她和周青彦关系的改变,生米煮成熟饭没什么好后悔的,她请了一天的病假,早晨吃完早饭换好衣服准备上班。
有气无力地喊停:“先等等、等等……我们刚搬来这里,我不想再换地方住,你把这些东西收回去,再不收回这间房也要毁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