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蛤蟆他敢!再说你还打不过他?”赵大有瞪我一,脾气一没变,我看她整个人都非常疲惫,生怕再乱她会爆炸,只能暂时闭嘴,在船上找东西想要给乌那格把伤包了。说起来也是可怜,这小当真是一血都见不得,哪怕是自己上的血也没法直视,从上了船之后就一直变扭地别开看着别的地方,生怕自己看一伤就要晕过去。
赵大有噎了一,很快别开:“我也没想过会成这样,本来以为只是一次寻常的考察,我收到那个海罐,对方说是因为爷爷以前过东海大鱼墓的研究,所以才找到我,希望我来带队。最近这半年我都闷坏了,刚好这个课题也是爷爷以前过的,我也没多想,就直接过来了。”
“就是一种青铜,也是川大一开始启动大鱼墓考古的原因,我们国家的考古启动的很晚,算是一个很新的领域,这也是为什么我一听就来了。”
我把乌那格的伤包扎好,现在尘埃落定,也是时候对一杨光和大有的说法有没有,万一这老鬼骗我,我还来得及盘他,问:“你说说你到底招惹上什么人了?一船人都没了,知不知这事儿传回重庆你哥都快急疯了,估计一会儿你要是打电话给他你俩得吵到手机欠费,还是和我说吧,到时候我转告他,免得他停你信用卡。”
外衣拧。她继承了赵家的良好基因,又因为常年潜和游泳材保持得修长匀称,我看她拧完外衣又要开始拧背心的边角不由前一黑,赶紧上去把自己湿透了的外套给她裹上了,无奈:“你也差不多一大小,平也不能把自己当男人,你哥那个狗脾气你不知啊,要知来这一趟我占你便宜,回去非得把我两个珠挖来不可。”
赵大有摇摇:“历史上的说法只有一个,就是北宋的时候,有人开始把这个地方叫沈家门,后的事几乎都是推测,什么沈万三兄弟亲戚之类的在我看可能都是扯把,但是,海罐却是真实存在的。这边的很多渔民都捞上来过,06年的时候,宁波考古队对整片浙东海域行文普查,在那个时候,又再一次发现了海罐,但是却始终没有发现陪葬品所对应的墓。”
“所以说?”
赵大有又从包里翻几条巧克力给我们分了,:“我是被人放在岛上的,那天在船上,几乎所有人都死光了,我上到甲板的时候,被人晕了,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岛上。我这几天一直怀疑那个岛上不止我一个人,一直在打游击,就想这个岛是不是个陷阱,如果有人来找我,对方就会斩草除,把来找我的人一网打尽。”
我一愣:“不是吗?那你怎么上去的?”
赵大有用看傻的神看我一:“这些是我带上岛的,要不你以为老这些天都在吃树?”
赵大有用我的外套着发,闻言莫名其妙地看我一:“哪个跟你说我是游上岛的?”
“海罐?”
赵大有哼了一声,态度上很不屑一顾,但明显也知停信用卡这种事她哥真的得来,他们兄妹俩的关系一直很微妙,据说还吵到过邻居报警,赵大有衡量了一利弊,盘坐了:“赵无妄他怎么请得动你的?给你在火锅店办卡了?”
我淡淡:“要你哥的可没那么容易,他请我吃碗小面都是有代价的,不过赵大有你都有生命危险了,还不知我为什么会来吗?”
我这时才注意到赵大有那个鼓鼓的包,似乎还带了不少东西上岛,我一边帮乌那格包扎一边:“背着这么多东西游泳,你哥真是小瞧你了,我看把你丢嘉临江和江鲜比拼有屈才,你这完全可以和海鲜一决雌雄。”
赵大有讲到专业领域的时候,连普通话都会变好,认真:“1984年有个英国来的儿在南海捞了15万件瓷回去卖,这个事最后惊动了全国,国家开始意识到考古的重要,就这样,1989年,我们国家的第一批考古学家就现了,这其中也包括我爷爷赵无涯。在1989年年末的时候,有一个东海的青铜被送去了爷爷那里,结合东海附近的民俗传闻,爷爷认为,这种青铜罐,很可能是大鱼墓里的陪葬品。”
我皱起眉:“所以说,大鱼墓在历史上真的有说法?”
杨光脸一绿了,乌那格还没说话,赵大有却没好气地说了句等等,紧跟着从她上那个破旧的包里翻一个防袋,里竟然有简易的包扎用品还有几片卫生巾,我震惊:“这岛上还能淘宝啊?你东西齐全。”
我转了一圈,没找到合适的东西,最后没办法,我只能问乌那格:“实在没个的东西,我用杨大爷的给你包一介意吗?应该没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