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那格几乎破大骂:“什么叫我疯杨光?老什么时候动他一指了?你要不信问姓冯的,最开始是杨光先来邀请我上船的好不好!他他妈要打劫我,我是受害者。”
乌那格说到最后已经咬牙切齿,我听得皱起眉,自己把自己饿死,这听起来绝对不是什么正常的自杀方法,赵大有继续问:“杨光疯掉真的和你没有关系?龙女号上的事呢?”
乌那格四看了一圈,意识到我们在大海中央,随即脸变得更难看:“你们要什么?我不会游泳。”
“长生天在上,我真的不知那艘船上发生了什么,我要是知,或者疯杨光,立就让我被九天雷劈死!”
赵大有抱着手臂看着他:“你到底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有什么关联?你是怎么疯杨光的?”
我动手去扯绳,乌那格给我们这个作气的快疯,一边上来一边骂:“老绝对不会放过你们这对狗男女,姓赵的,我知他那手指是为你家里人断的,你信不信我从今天晚上开始,每天晚上都让你看到那个人一遍遍死在你面前!”
乌那格喊得声音都哑了,得亏了这个海上没人,我拽着绳,能够觉到这小鬼整个人一直在抖,叹了气:“行了,到这种地步还不说真是烈士了,让他上来吧。”
“不会游泳就对了。”
乌那格咬了咬牙:“我要是不说你们还真想杀了我?”
我蹲在旁边看着他,无奈:“没办法,她是老板,是甲方,是给钱的爸爸。”
现手脚都被我绑了,乌那格脸一僵,随即咬牙切齿地瞪着我,“姓冯的你他妈又绑我?老什么时候对不起你了?”
他话还没说完,我只觉得脑里空白一片,接来的事完全超了我的控制范围,我的指节发麻,紧跟着一脚就把站在边缘上的乌那格踢了去。
赵大有本不和乌那格废话,一拎着乌那格就让他大半个都悬在了海上,又叫我拉紧绳,乌那格整个重心都在外,往一就是,脸一绿了,大骂:“我跟你们俩他妈有仇啊!老不都说了,我是来调查我爸妈的事的,你们还想怎样啊!”
赵大有脸一白,乌那格看了个满,冷笑:“我知是个女孩儿,是你妹妹,还是你?应该是吧,不用告诉我是怎么死的,我会有办法知,或者说你想想要她怎么死?我可以换着来,每天都让你看不一样的。”
我看得这个小孩是真的怕,无奈地看了一赵大有:“快问吧,还真是个不会游泳的狐狸,这么搞去要吓病的。”
赵大有冷哼一声:“我说了,我信科学不信这个,你就算真是个狐狸,老也可以科学地驯养你,你现在要不想落狐狸,就和我说实话,你到底是怎么把杨光疯的?你爸妈又是怎么回事?”
赵大有有失望,但她也看得乌那格应该没在说谎,无奈之:“把他拉起来吧。”
“冯默!”
赵大有对我使了个,我又把绳放长了一,这基本上乌那格上的带已经有一在海里了,他吓得一动都不敢动,整张脸惨白地看着赵大有:“你这个疯婆信不信我上岸就叫你被恶鬼缠不得好死?”
赵大有惊叫一声,立就要脱衣服海去救人,我拉住她,冷冷:“急
小鬼骂得很难听,这个事儿到目前为止确实都是我和赵大有不占理,于是我深气忍着没说话,把他提上来,然而乌那格却还没消气,又跟着转向了我:“怎么,不说话啦?你之前不是已经见识过了吗?我刚刚说的是你喜的女人是不是?肯为她切手指是真,你是不是很想她?你要实在想她我也可以让你再见她,活的死的都.......”
我看这么去只怕天黑了都搞不完,手一松,乌那格又往了几厘米,惊得失声惨叫:“我没有疯杨光!我那天喊的话是我从小在噩梦里听见的,师父说是我在襁褓时的记忆,平时记不起来,但是会在噩梦里现,我来就是为了搞清楚这些事!我爸妈在我一岁的时候就去巴尔虎草原,然后在那里绝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