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还是把我放来吧,我其实还能走路。”
“脚伤最好不要走路,我背着就好。”
嘛要在这个时候和她一起声啊......
或许是连天意都在告诉她不要自讨没趣。
她只是在开玩笑罢了,但晏从今却是很认真地给了肯定的答案。
晏从今的微不可查地颤抖了一,他垂着睫,低看路。
“没说什么。”
“而且如果最后是被你杀死的,我想我大概会很开心。”
“吃糖葫芦吗?”
“我对你的印象不是由重多少这类不重要的事决定的。”
......她的脑袋不净了,快忘掉快忘掉!
“砰——”
“当然是怕给你留不好的印象,毕竟是你第一次背我。”
“会,我喜的是你,只要是你,无论是什么样,我都会喜。”
从今也没有听清楚她说了什么。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说话其实还讨人喜的。”
晏从今俯执起她的手,稍一用力,将她拉了起来,站到自己边。
“真的不重吗?你不要骗我。”沈千祈搂紧他的脖,借力趴在他耳边,“我最近吃的有多,好像都有胖了。”
“而且无论你的重是多少,我对你的喜都不会因为它而改变,不要为了这种事而担心焦虑。”
“真的啊?那要是以后我胖成了球,能压死你的那种,或者是瘦成了骷颅架,看着就很瘆人,到那个时候,你还会喜我吗?”
卖糖葫芦的摊贩和这距离不远,晏从今很快就买了回来。
“吃。”
“我喜你,我们在一起吧。”语气是十足的温柔。
最后一轮的焰火开始升空了,天边烟花炸开了一朵又一朵,亮丽的彩绚烂了整片夜空。
晏从今侧过脸,轻笑声。
他顿了一,弯了弯角,笑意温和。
最主要的是,她正好有饿了。
沈千祈留在原地,看着他越走越远,确保他听不见后,双手撑脸叹了气。
沈千祈心中顿时生了些说不的失落,摇了摇,声音也闷闷的。
表白失败,但对方又没听见,所以沈千祈现在也不是很尴尬。
早知会有这么一天,她就稍微克制一自己了。
在一片焰火声中,沈千祈听到了自己轰鸣的心声。
住姜府后,由于伙太好,加上这个世界修仙的人也不讲究辟谷,她能明显觉到自己的重比刚穿过来的时候增长了一。
温的气息洒在耳廓,像一片羽轻轻扫过,略有些,但更多的是一种酥酥麻麻的觉传遍全。
两人交叠的衣袖遮住了十指相扣的手,他们并肩站着,一起抬看着今晚这场盛大的烟火。
沈千祈松了一气,顺势靠在他的肩膀上。
“没骗你,真的不重。”他顿了顿,有些不解,“为何要在意这个?”
该死,她真的顺着他的话想象了一胖成球的自己压在他上,他带着幸福又满足的笑容甘心赴死的诡异画面。
“不重,你很轻。”
他将糖葫芦递到沈千祈手中,直到她咬了一,突然毫无征兆地缓声开。
沈千祈趴在晏从今的背上,双手搂着他的脖,有些忐忑地问。
“你刚才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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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等我回来。”晏从今站起,往斜对面的糖葫芦摊贩走去。
沈千祈今晚算是切验了一回。
这句话一字一顿,字字清晰地传了沈千祈耳中。
沈千祈顿时来了兴趣,打起神继续问他。
原来是在意这个。
糖衣是甜的,山楂是酸的,二者混合在一起,就如同她此刻的心般,酸甜交织。
晏从今两手稳稳托着她的,防止她往掉。
很多时候,勇气只是一瞬间的事。
晏从今静静看了她半晌,忽然移开视线,看着远,轻声问她。
“我会不会有重啊?”
有句老话说的很有理,叫乐极生悲。
正式和晏从今确定了关系,任务程前了一大段,一时开心地忘我,没注意脚,不仅摔了一跤,还崴到了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