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好心之举,可殊不知耳鳍是鲛人最的位,轻轻碰一都能让人颤抖不已,更别提直接用手去。
积聚在的意因为沈千祈方才的摸缓解了一些,可余的仍旧难耐。
靠在她颈窝,鼻尖贴着锁骨亲昵地蹭动。
他顿了一,看唇形似乎是想说“乖小狗”,可他记得沈千祈不喜听这些,便又咽了回去。
甚至一想到在摸他耳鳍的人是沈千祈,愈发兴奋,整个人舒得快要失去理智。
湿的气息洒在颈侧,沈千祈微微往后缩了脖。
温的唇相贴,唇齿轻启,辗转深,柔的引得晏从今一阵颤栗。
甘甜的香气在两人之间弥漫,旖旎了这方寸天地。
沈千祈伸手掉了他的泪痕,故意板着脸,神严肃地问他:
她目前能的也不多,为了让他更舒服些,手指便顺着他的意思随着吻的节奏轻轻他的耳鳍。
两人既然已经交往,只是一个吻而已,没理由不答应他。
他渐渐掌握了主动权,但吻依旧小心讨好的,湿透的长发如海藻般散开在两人上,呼间仿佛都带上了柑橘味香气。
“......没有,不疼。”他轻着气,抬起来,“我很舒服。”
沈千祈缓缓了一气,单手捧着晏从今的脸,同他鼻尖相蹭,随后微微调整角度,温柔地吻了上去。
沈千祈没有这么变态的癖好,但她不得不承认的是,自己真的被他诱惑到了。
“等一等,这样有。”
救命,她都了些什么啊!!!
沈千祈双手捧起晏从今的脸,对上他湿的,神有一瞬错愕。
尝过这份愉的滋味,晏从今已经不再想只靠着自己忍耐,他再次凑近,语气柔地乞求她。
鲛人的耳鳍薄而透,看上去很是脆弱。
原来还可以像这样更深地和她亲密碰,这个认知让晏从今的每一官都变得愈发兴奋。
她抬手想轻轻推开一晏从今的脑袋,指尖却不小心刮蹭到了他的耳鳍。
只这轻轻一,晏从今陡然一僵,快如过电般传遍全,他埋在沈千祈的颈窝,意识地低声。
“我会很听你的话的,可以给我一个吻作为奖励吗?”
沈千祈以为自己刚才的举动伤了他,伸手用柔的指腹在他轻微抖动着的耳鳍上了。
这个吻绵长而温,结束之后,沈千祈微微着气,往后退开了些距离。
鲛人是种领地意识很的种,无论是在什么方面。
她想开为自己解释几句,然而晏从今却并不在意这些。
温和无害的长相使他哭起来的样就像是一只受了欺负的可怜兔,比起怜惜,反而更能激起人的破坏。
“我是你的......”
沈千祈看看他的反应,又看看他的耳鳍,顿时反应过来,气一从心蔓延到脸颊,耳发,回了手。
“对不起,刚才疼你了么?”
烈的生理反应,晏从今连眶都是湿的,泪珠像珍珠一样一颗接一颗地掉落,颇有几分我见犹怜的意思。
前的人肤白皙,红的嘴唇上还泛着可疑的光,一滴泪从角落,恰好向落到了她的手心。
被温柔抚摸着耳鳍觉虽然很陌生,但并不会让他觉得难受。
要不是晏从今一直都跟她在一起没分开过,她真的很难不怀疑这人是不是偷偷去找人实践过,步也太明显了。
如果此时有不知的路人经过,见到这幅画面,大概会以为是什么大型抢民女的现场,晏从今就是那个抵死不从的“民女”。
晏从今眶通红,生理上的兴奋使他抑制不住地落了泪,泪珠打湿了羽睫,顺着脸颊落,在线条分明的颌上聚成珠,一滴一滴地掉了池里。
沈千祈肯碰他,他开心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怪她呢?
可他又偏偏看起来比沈千祈更沉醉在这个吻中。
晏从今当然不会拒绝沈千祈摸他的耳鳍,他迫自己抿紧唇,将低声咽了去,结重重动了一。
于是他握着沈千祈的手重新放回自己耳鳍上,右手轻抚上她脸颊,唇边笑意柔和。
......为什么这个人看起来就像是被她狠狠欺负过了一样,她也没什么吧。
沈千祈知在这个时候要尽可能地让他纾解来,可看他的样似乎不太懂这些,不然也不会傻到只是泡在冷里什么也不。
晏从今的学习能力一向很,在仅有的几次亲吻中,晏从今已经学会了如何取悦沈千祈,甚至比她还要熟练一些。
“我是你的,你可以随便对待我,就算真的疼我也没关系。不用顾虑我的受,只要你开心就好。”
“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会了,是不是背着我偷偷练过?”
他们的耳鳍通常只有最亲密的人才被允许摸,上面的装饰也是由另一半亲手上去,代表着某种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