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在玉髓河南,是正诸玄宗力量最薄弱的地方,是修和散修最肆的地方!”
“好孩,你当时的时候,想过这些后果没有?”
“但补全坤地之的方向,还是对的。”
“师伯就站在这儿接应你们。”
“再者……灵本其实从来都不是重,历劫补经才是重中之重。”
“你就把这么一件事故意给淳于家那娃娃听了?”
“淳于家的娃娃?杀!”
“所以需得你们去玉髓河南面,去掘地三尺的把他们找来。”
“倘若这两人里的谁,明白了那灵是个甚么顽意儿。”
清海人这才笑着了。
“所以师伯这会儿在跟你们说咱们这一脉传承千古的大事业,你们就打算这么垂泪以待么?”
闻言,谢姜和靳观赶忙抹了抹泪,齐齐摇。
“镇窟毁了,活来的人都是有数的,凭甚么你们就觉得淳于家那小娃娃没有得到灵?就凭丹霞她说的那几句话?”
“好孩,敢这么信丹霞的,这些年都死在她手里了!”
“不过,不成也无妨的,无妨的……”
闻听此言,登时间,谢姜与靳观的圈都红了起来。
“这也是为甚么早先的时候要将那灵存在镇窟底的缘故。”
“这都是命,是天爷给的定数,只是倘若真个能历劫补经成功,师伯总要念你们俩的好呢。”
“只是这样,师伯要嘱咐你们的话,也是说一句少一句喽。”
“倘若他们俩都遭了不测,那灵就这样平白被也不知是谁的人带走了去……”
如此,老猛地顿了顿,约莫两三息的时间之后,方才开。
反应慢了半拍,但靳观同样躬一拜。
“师伯年轻的时候,曾经想过打《太阴剑经》的主意,甚至偷学来了总纲,可惜,意境上仍旧偏颇了些,许是再继续参悟去,仍有机缘,但当时已经闹得两家不大愉快,事不好继续再。”
“倘若是吾宗截云经没能补全,师伯我许是也就眉前这段日的寿数可言了……”
“可你也说了,发现有镇窟中囚徒遁逃。”
这会儿,清海人只是静静地看着,反而不声宽甚么了。
“然后让淳于和那个囚,这两个最可能上携带着灵的人凑在了一起?”
“镇窟的逃囚?杀!”
一番话说罢,谢姜低着,泪模糊的,几乎要啜泣声音来。
“弟也是!”
“你们懦弱一分,截云一脉往后就凋敝一分。”
“四时剑外不是太要紧的事,没有四象剑图,不会有人自行参悟二十四正剑意来。”
“敢在截云山一脉补经大事上伸爪的,形神俱灭!”
闻言,谢姜赶忙开。
“光得放的长远,得看到目力所及之外的形。”
“倘若活来的那个人,就这么带着灵死死地藏在旷野里不来。”
“哭解决不了问题的,孩。”
“吾宗传承,以开天法门为至经意,截云经虽然为至诸经之一,可到底差着镇教开天经还有一线,剑气化天河而截云海,这等境,只得乾天之,若开天辟世,需得补全坤地之。”
“那好,问题师伯给你们指来了,你们愿意试着补救一么?”
十余息之后,待得谢姜冷静来,清海人这才继续开。
“你和靳观,你们俩,还有你们的师弟师妹们,决定着截云一脉往后的光景,决定着历劫补经的事儿还有没有指望。”
“若无要紧事,金丹大修士不许过这条玉髓河。”
“弟自是愿意,还请师伯指!”
“你们盛一分,截云一脉日后就鼎盛一分。”
“可那人在镇窟中经年忍受煞炁淤积经脉,这样的人,岂不是天生契合那灵?”
“能不能到,能不能成,看你们的了。”
老笑着摇了摇。
“师伯不是不想说话,而是这辈说短也长,说长也短的,如此人间景,总是看一少一的,你们还年轻,该多看一看的。”
“庭昌山的修士?杀!”
“好,愿意去,成败师伯都认了!”
“都是有莫大的因果在上的,不怕没有左相逢的机会!”
“你们只需要将那灵完完本本的带回来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