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喜她那样的,喜她喜我,喜她嫌我烦,喜得不到她的觉,如果从恋到婚姻如此容易,怎么会有那么多人写那么多故事书?
胡聚会用名人的话来宽我,大意是说,不要相信人会有所谓的“命运”,但可以相信,不对谁来说,总是存在一个叫“限度”的东西。
我信了,无论怎么样,这句话能让我找到一个等的理由。
我确定他不是我爸敌,就敞开了和他聊天,问他怎么会来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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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聪明、再悍的人,能够到的事也总是有限度的。人说话的明白清晰程度,会止步于这个限度。
我跟他在那一个月里聊了很多事,也说起我妈跟我关于“母姓”这些事的讨论。
我爸一直觉得我不会只谈一段恋,最有力的证据就是,我是一个闲不住的人。
我妈结婚太早,他没追过她,也没那个意思。
破镜重圆未必有那么尚,为了一个丢七十亿人里毫不起的存在浪费那么多时间,说到底,只是因为自己见过,又没有。
他说,不论是谈恋、读书、工作,一个人如果遭遇失败,一定是因为他在接近自己限度的斗争。没有天生要失败的人,但存在天生地接近这种失败的人。
胡聚会也是为修养来的,但十叁式太极拳打得拳拳到,一也不修生养,每天都被教太极拳的师傅喊到静坐室静心。
如果我只是为谈恋,我可以和很多个女孩谈,一个过了新鲜劲就再换一个。
胡聚会摇:“不,你还是失恋了。但这是极其有意义的失恋,说明你遇见了一个限度之外、或者说能力之外的人。很多人谈了很多场恋,也难以碰到这么一个人。”
但不会每个女孩都觉得我要结婚是挡了她未来的路;也不会每个女孩都像安知眉一样,有让我一见钟的长相和格。
事实上,我跟安知眉分手后,之所以能旷叁四年,反而是因为闲不住。我的限度停在安知眉这里,除她之外的事,得再多,也不兴。
人是很难在自己易如反掌的事上获得源源不断的快的。
不你是男人还是女人,你看上的女人都不会辜负你的心意。
虽然失败,却是为了突破限度导致的失败,因此其实不能算作失败。
我当时叹不愧是校友,说话就是。过了几年才发现,这王八拿别人写的文章跟我拿乔,的也不是清大毕业生,而是人大毕业生。
胡聚会显然在我一无所知的时候,把那篇文章背得烂熟。
胡聚会人到中年,还总结一句万花丛中过的经验之谈。
我细想胡聚会说的话,知他胡说八得不错。
我不能接受我没有安知眉。
限度以,人无往不胜;限度之外,人会反复遭遇失败,就像《老人与海》里,为着捕鱼,却最终只提了一条白骨回去的桑地亚哥一样。
“所以,我没有失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