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燕茯苓起夜下楼,到吧台喝水,看到陆鹤良在露台吸烟。
男人听到动静,侧了侧身,看到是她后很快灭了烟,轻轻扇走附近的烟雾与味道。
待燕茯苓端着水杯推门走入,已经闻不到什么烟味儿了。
“茯苓,不回去睡?”陆鹤良低低咳了一声,问她。
燕茯苓脸上还看得出前夜的疲倦,她轻轻靠在男人身旁,在陆鹤良来揽她时,顺势偎进他怀里。
“过年嘛,烟火声太大,吵得人总是醒。”
烟火通放的区域在他们之下的那片低空层里,声音并不很大。陆鹤良未点明她的借口,抬手按了按操纵屏,升起露台四周的玻璃。
孩子长大了,一晃一岁,娇俏的气质在向着沉稳转变,那股劲儿越来越像她的父母,只有在床上,才会如从前那样,睁着湿漉的眼睛跟他撒娇。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y us huw u .n am e
燕茯苓蹭了蹭陆鹤良的胸口:“那会儿做到一半,真怕您和陆延吵起来……我简直不敢想,哪有那样的…”
陆鹤良笑起来,摸着她的头发俯身,轻轻贴着她的脸:“可是我不想让,陆延也不想,所以只有那样了。”
燕茯苓侧过头争辩:“那也不能…那……”
她皱了皱鼻子,轻轻哼了一声。
在叔叔的房间做,陆延没忘之前的矛盾,边做边要她评理。那种情况下,人保持思考问题的能力都很难,更不要说是做一个判官。
她糊弄了几句,被陆鹤良揉她胸的动作弄得大脑一团浆糊,陆延……大概是生气了,操她的力气很重,有些疼。
两个人的话,一旦她为疼求饶,痛楚就会很快变成情趣。但三个人,陆延把她弄疼了,陆鹤良会发火。
可能是吵架导致情绪激动……?总之陆延没控制住,射进来了。他才二十岁,还没结扎,陆鹤良脸色阴沉地帮她把精液勾出来,带她去洗澡。
冲走头发上的泡沫时,燕茯苓听到父子吵架的声音。
实际上做的时候就开始吵了,两个人都是那种较起劲来很容易失控的类型,燕茯苓被弄过了头,刚刚从床上起来时腿心还是肿的,这么一会儿走路磨蹭的功夫,身体本能作祟,好像又湿了。
“疼不疼?”
陆鹤良偏头轻轻吻了吻她,随即渴望地加重力气:“是不是把你弄疼了?是我,还是我儿子…”
燕茯苓低低喘息着,闭着眼回应他。
这个吻接得很有欲望,腿心的异样与不适逐渐变成酸软,在陆鹤良抱着她坐在沙发,身体吃下阴茎后得到了缓解。
男人的腹部平坦结实,跟二十岁的青年那种蓬勃又青涩的感觉不同。燕茯苓手撑在上面,小心地磨着rou棒。
“唔…呜呜……”她很小声地叫:“叔叔,我……”
燕茯苓深吸了口气,忍不住声音里的哭腔:“好撑……您好深,呜…好想做……”
陆鹤良按住她的下唇,低声道:“茯苓,听话,自己来,这样就很好……很湿,也很乖。”
他轻轻揉阴阜处的软rou,那里的皮肤娇嫩,手掌刚好可以完全覆住饱满的小丘。很快整只手就被弄湿了,燕茯苓咬着唇坐在他腰上磨,直到偶然压腰被操到了敏感带,才压抑着声音泄出来。
“被陆延听到会很麻烦,”陆鹤良咬她的手心:“倒不是怕应付,只是孩子大了,我做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