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她的乳珠和乳,合着手上大力的,很快让她发熟悉的嘤咛声。里的那手指也没闲着,一直照连北兮最后的指示速度适中地。
陆江尧紧张得连大气都不敢,被她握着的那手指更是跟被截肢了似的,完全和主失去了信号链接,任由她摆布。
直接被人玩最的地方,酸和快瞬间如涌般向连北兮袭来,还没两分钟她就了,洒了陆江尧一手,他惊喜得仿佛见到了世界奇迹。
本能告诉陆江尧差不多是时候了,于是,在某次三手指后,他疾手快地扶着自己的阴,对准那个尚在一翕一合的小,迅猛有力地了去。
陆江尧一兴奋起来,他俯找到她的嘴深深吻着,刚才着急退的指又顺着原路返回到了原来的天福地。
他余光注意到连北兮皱起了眉,以为自己又错了什么,意识迅速回手。只是这次他等来的不是对方的斥责,而是婉转的一声。
一秒,他觉自己的手指像是戳了一个尺寸偏小且装满油的橡胶指套里,紧致又绵,矛盾又和谐。
他缓慢地再次加一手指,在汪汪的里反复,咕叽咕叽的声伴着他重的息,还有连北兮断断续续的哦,构成一首淫靡不堪的乐曲。
雪白的贝不多会儿就沾满了黏腻的,陆江尧突然就开了窍,知是时候再加一手指了。
“嗯……动作没错,就是需要再慢一……”连北兮松开手,没骨似的躺倒在床上,粉的心敞开着,一副“理论教学已结束,请独自行实践作”的样。
考虑到陆江尧是个新手,她只能再度带着他的手去摸自己的阴,所幸他悟,立刻用大拇指的指腹去磨已然立的花。
果然,在啪啪啪里没有一手指是闲着无用的。
最长最的中指了来,两手指宛如蛟龙海,在温湿的里兴风作浪。要么双双合着快速地直直,要么兵分两路,一边扩大花径,一边在上勾勾戳戳。
陆江尧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私,他的指在中心,肤的差异破坏了花本来的,宛如一锅白的豆腐里生生搅一筷。偏偏豆腐们还不知死活地凑上来,裹住筷一会儿挤压一会儿,也不知是希望它走还是留。
连北兮被指奸得十分利,不像阴时那么撑,快却依然不少。她沉浸在酥酥麻麻的快意中,隐约觉得似是少了什么。
赔着小心的脸,她心一,主动抓起他的手指,引导着自己。
因为方才耽搁了几分钟,所以里没有原先那么湿。指去得不算难,但连北兮的异却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