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宿主,你怎么了?噩梦了吗?”最后之作担忧的问她。
挠了挠鸡窝似的,穿着黄的睡衣,白慎言蔫了吧唧的楼了,厨房里有蒸煮碰撞的声音传来。
四仰八叉躺在了绒毯上。
没由来的,白慎言忽然就又那么想起了陈淮宁。
“……”
“……”
白慎言依然没有回答。
但唯有那撕心裂肺的痛苦,却是仿佛侵骨血灵魂,让人崩溃。
但白慎言就只是急促的大息着,瞳孔剧烈收缩,没有回答它。
又休息了两天,在肩膀上的伤结痂了之后,白杨两家的老人们才同意白慎言可以门。
就看着天花板,看着她无比熟悉也无比厌恶的黑暗,也不知在想着什么……
有痛苦不堪的声音划过黑暗,白慎言猛然睁开,黑暗中,几许猩红在底闪过,她猛的坐起,大汗淋漓,急促而重的息着。
应该是张婶回来了。
夜里一半。
“……”
……
可白慎言却已然睡不着觉了,刻意去回想梦里的景象,却又什么都想不起来,大概唯一还能记起来的,就是那一双。
她蓦然瞳孔一缩,意识想起陈淮宁来,可很快恢复,因为白慎言知,那不可能是陈淮宁。
可她咬着勺,良久,也只能叹了气。
第10章 电台
一双温柔的,笑的。
“白慎言……不行……”
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低沉的女音轻轻敲了敲房门;“小。”
断断续续的声音,伴着支离破碎的画面在脑海中仿若开了八倍速的放映机一样不断闪现,画面模糊的看不真切,也快的并不真实。
可门被白慎言反锁上了,她推不开,接着响起的是两声踹门的声音,白慎言猛然惊厥,她捂着脑袋,压抑着暴躁的低喝声。
“我听话,我听话,不要死……”
“我没事,你去吧。”
夜正暗。
“一个死了,一个疯了,怎么办?”
“不要,不要死啊啊啊――”
直到早晨七,天蒙蒙亮,白慎言这才迷迷糊糊的再次睡了过去,一觉醒来已经是中午了。
她神放空,毫无焦距,门外的人没有听见回答,扭开门把手的声音在黑暗里格外突兀。
她没什么胃,但肚是真的饿,陈淮宁的味相当合她的胃,相比之,从前还比较喜的,张婶的饭菜倒是有些不足了。
“放……”
“……不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