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短短几十年,能事的时间其实很有限。既然选择要搞研究,那就应该争分夺秒,毕竟育种是一门消耗时间的学问,一辈才能种几季玉米?”
宁小统之前那种歪打误撞的办法不行,叠加的属太过随机,而且他们也没有很多时间去试错,必须尽快摸索合反应的规律。
就这样奋斗了半个月,育种组终于成功测定了所有符纹的反应时间和消耗速度,并对每次反应所需的基础材料量了验证,并预估了符纹的材质度和衰减范围。
“人生短短几十年能事的时间有限既然选择要搞研究那就应该争分夺秒毕竟育种是一门消耗时间的学问人这辈才能种几季豆……老师也是跟你这么说的?”
张芸的话把宁小统说愣了。
世上没有不老药。这一,为系统智能的他再清楚不过了。
大概是卷的基因深华国人的血脉,即便散漫如宁小统,竟然也在洗脑上后卷得□□、不分日夜。
苏航朝宁小统的方向努了努嘴。
“瞧,老师又发威了。”
久而久之,宁小统竟然也习惯了。再也不睡到日上三竿,每天不完成计划就浑难受,脑里只有实验和数据。反正也要刷数据,他索就批量合梭变2号种。也许是熟能生巧的缘故,合到后来竟然还了两批良好以上的品质,着实让他惊喜。
“哈,差不多,但我的是种麦。”
现在的问题是怎么搞。
谁料一贯和蔼的张芸这次竟然板起了脸,正言正地跟他讲起了学问的态度。
忽然觉得时间紧迫了怎么破!
“别说,老师还会随机应变的。”
爸爸在那个时代只活了三十几年,这个时空的医疗条件虽然好了,但总归也不过多个四五十年,而且人类不会永远年轻。
“又一个受害者,老师不亏是洗脑大师,咱们师门这么卷,都是老师给绕来的。”
等他老了,牙齿都掉光了,再想像现在一样健康活跃……那是不可能的。
他忽然反应过来,原来自己不再是那个生命无限漫长的系统智能,而是一个会生老病死的人类。
偶尔在某个时间他也会有短暂的清醒,不知自己是谁何为什么要熬夜工作。可每每到了这个节,张教授和几位师兄师就会过来给他灌鸡汤,帮他重新认识到人生的意义和价值。
宁小统被卷得实在受不了,蔫吧吧地跟张老师告状。
叶柳娜抬看了一他,冷哼。
于是叶柳娜像陀螺一样旋转了起来,每天把实验排满,把数据刷爆,推演概率的电脑永不关机,吃饭睡觉要顺带搓一块泥板,半时间都不肯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