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莫青宁去了刑,温起言的好日就到了,他不论什么都要温起言和他一起。
温起言真的像是来混日的,每天拿着小五给他买的话本,看一上午去吃个饭,随后回去趴在桌上休息一会儿,有时候还翘班。
那天傍晚,莫青宁带着温起言回了镜王府。
莫青宁看着他,不在意他说了什么。
莫青宁不一样,阴暗漆黑的牢房里,他坐着椅上,气定神闲的喝着茶,面前是一个狱官在胡叶让鞭。
但是莫青宁名让温起言协助他。
莫青宁很认真的拨了几,随后缓缓弹了一首很――温的曲。
打一会儿,莫青宁就会让人停来,随后问他几个问题。胡叶让一会儿装傻充愣,糊其辞,一会儿又很清醒的说一堆人明。
莫青宁刚一起调,温起言就听来他要弹什么,越听心里就越难受,好像心被人攥着一般,呼不畅,甚至现了耳鸣的场景,耳边有嗡嗡嗡的声音在响。
温起言也在思考判断胡叶让吐来的信息的真真假假。
晚上,天已经黑了来。温起言顿时觉得在待去不太妙,打算告辞。
莫青宁见他脸不对,立刻停止弹琴,跑了过去。
“你上次问本王会不会弹琴,今日我便给你弹一曲。”
“今晚你陪我吃饭。”
胡叶让说的什么,是真是假他可是自己查。
第四天,莫青宁好像对胡叶让失去了兴趣,或者说胡叶让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
连续几日,温起言一直陪莫青宁待在牢房里审问胡叶让。
然后看到了莫青宁抱了一把琴来。
温起言曾经对莫青宁的痴迷,他看了都难受,但是现在莫青宁和温起言共一世,若是温起言再次什么事来,怕是能把温争青晚上气的睡不着觉。
温起言艰难的笑了笑。
温起言不想动,但是不得不动。
“这几日我哪天不是跟你一块吃的。”
温起言和莫青宁这几天形影不离,温争青心里呕血一般难受。
他审问人很有一套,曾经在边关审问不少奸细。
胡叶让半死不活的被吊在刑的牢房里,陈大人和稀泥一样,只打人,不审问,所以什么有用的消息也没来。
若不是莫青宁坐的离胡叶让够远,怕是现在茶杯里都去胡叶让的血了。
温起言站着莫青宁的椅后面,看着。他看着这血淋淋的胡叶让,心也毫无波澜。
其他人倒是想着在镜王殿面前脸,若是能镜王殿的就再好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