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国公一脸欣。
“我和苏贺南相交多年,知他这人言必行。今日这事虽过分,到底是我们有错在先,不过,这一恶气了,日后便也不会再找敬儿的麻烦。”
薛绍暗暗松了气。
人家太后都发话了,你在这时候赶戏班走,那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吗?
不过――
面上却:“父亲放心,儿这几日便找好侍卫,等过几日判了放,定让他们跟紧母亲和弟弟,保证不什么差池。”
只不过,任他想破脑袋也猜不到,苏贺南有个能剧透的女儿。
为免带来不必要的麻烦,苏贺南是能低调尽量低调,哪怕是功劳,他也不屑去领。
要不是实在看不惯薛家,想为妹妹一恶气,他甚至不会亲自来走这一趟。
“绍儿,此事是你弟弟牵累了你,不过他也是被迷了,你可切勿怪他。你放心,若是再有次,为父绝不姑息。”
原本还想着,等晚上没人,威胁利诱一番,让喜庆班自己走的。
不得不说,他这颗心,放的有些太早了。
况且,名声?
显然,曹国公也知这一。
爹娘一向偏心幼弟,这次的事可让国公府受损不少,不过能让父亲因此愧疚于他,倒也不算亏。
丢人就丢人吧,反正脸也丢尽了!
现在却是行不通了。
没想到,倒是成功达成目的。
在曹国公心里,苏家俨然是无辜之人了。
有太后撑腰,人家又是亲哥哥光明正大的退的婚,谁敢说她一句不是?
人没捞来,现在人人都在议论薛家,曹国公府彻底成了满京城的笑话。
折了小儿,让他这几天颜面尽失,已是两三夜没合了。
意识到这一,不少闺阁女不由得羡慕极了。
不得不说,曹国公虽少了些急智,但浸淫朝堂多年,该有的分析能力还是有的。
好在,他还有个大儿。
与之相对的,曹国公府却是一片凄风苦雨。
他缓缓:“罗贤那老匹夫,贪的可不少。若是苏贺南提前知,何不拿去邀个功,趁着圣上兴,也能趁机让薛家栽跟……”
“父亲哪里的话。”
如今罗文永已经吐,等宣判来,他也能彻底放心了。
“爹,这次的事,会不会有苏家的手笔。”
“那便好。”
听着外喧闹的乐声,世眉皱皱,可他这两天一直在追查,虽说有这个猜疑,却是一证据也没有的。
说着,曹国公叹声气,拍了拍长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