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曦伸手拉开床屉,在里乱摸一气。酒店这种东西一般都是备齐了的,她掏了一个小盒递给他:“自己。”
他快疯了,似乎那酒把他也同样燃了起来。他控制不住力,变成噬咬。她吃痛,绵绵地求饶:“别咬,疼,轻儿。”
透明的酒顺着玲珑的躯淌,她里面什么都没有,只穿着薄薄的浴衣,打湿以后一览无余。
只是……这么明晃晃的诱惑,像是捕鼠上的酪,他馋得要命,唾咽了又咽,但又犹豫着,畏惧着。
“想要就来,不要就。”
楚明洲追上去,一把将她抱起来。
果然是算了。他也知,没套不能乱来。楚明洲觉得有可惜,安自己来日方长,次好准备再来也行。没想到楚曦一句是:
“你直接来。”
他听话地停来,换成了大手的上游走抚摸,尤其不放过双乳和隐秘之。这她更受不了,呷昵味儿太,她不想变成他手上的玩意儿。被弟弟摸得动这种事,她难以接受。
楚明洲拿了一个撕开,半天,不上去,急得难受,意识就开:“我不会,你帮帮我。”
有什么办法,的,既然开了,不得负责到底吗?楚曦艰难地用手肘撑着坐起来,接过弟弟手中的套。楚明洲赤着上半,肩宽腰窄,腹有薄且分明的肌,形舒展又漂亮,肌肤上沁着一层细汗……很,很诱人。但让人更加无法忽视的,是他间大剌剌直立起来的事,楚曦曾经摸过也夹过,但从未正瞧过的东西。
看得太久,楚曦原本因为脑发而生的那一勇气一被蚕殆尽,后知后觉地羞涩起来。抬起手有些难为地捂住睛:“别看了。”
楚明洲依言俯,一她的脖颈。被酒浸过的躯,每一都是甜的,像是在一块儿温的玉。她发着抖,却一也不抵抗,甚至仰起脖大方地暴更多柔的位,像是引诱,像是邀请。
“为什么啊?为什么仅限今晚?今晚是什么特殊日?也不是我生日,也不是过节,为什么给我奖励?是什么由?”
楚明洲也有沮丧,偷偷觑楚曦的脸。套不上,是不是今晚泡汤?楚曦把手中的东西随手一扔,倒回去说:“算了。”
人丢到松的床上,本就凌乱的浴衣散开,半遮半掩。楚明洲跪上去,从上至,睛都看直了。就像一块你垂涎很久的雪白糕突然摆到了面前,你知那会有多甜,却舍不得用勺挖第一。
垃圾酒店,怎么准备的,既然都有这东西了,不应该备好全型号的吗?楚曦有绝望了,怎么办,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现在再买也来不及。
楚曦傻了,什么况?天呐,这世上怎么有这样的蠢弟弟?她想起很小的时候,楚明洲刚刚学用筷还有拿笔的时候,笨拙的小手怎么也用不好,那时候他也是这样哭唧唧地找,说不会用,要帮忙。结果现在这么大了,都骑到上了,连套都不会,还要找帮忙。
“上套,直接来。”她再次了命令。
太……太了啊……楚明洲几乎是立刻就了。他是闻到她的味都能轻易发的兽,二十一岁,力充沛旺盛,面对肖想了这么久的人,此此景,怎么可能忍得住?
“谁说不要了,不要是傻。”
楚明洲着气儿,直起问:“套在哪?”
她在教他拿筷握笔的时候,有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被弟弟压在,帮他套这种场吗?
“别问我,问你自己。”
她刚泡过温泉,加上酒作用,每一寸肤都是白里透粉。什么肤如凝脂,骨停匀……种种好的词汇,都不足以形容。
不敢吞了,又不舍得放。他捺着蠢蠢动的家伙,昏昏脑地问了一串。楚曦烦了,把人一推,转想走:“算了算了,废话好多。”
她拿着套犯了难,她怎么会?她也是第一次。但是试了,她明白过来,应该是套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