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官,你怎么了?”陆行看着阮遂搭在自己腰间的手,心下微动,一股异样的情绪取代了之前的情绪缓缓爬上他的心头,让头忍不住有些开心。
阮遂十分自然再次把陆行朝自己身侧揽了揽,让他离费山远了些,才笑着开口:“离费山远点,他那个大块头,不把你撞散架,也得让你尝尝什么叫胸口碎大石。”
“噗――哈哈哈,这描述非常准确。”严厉的目光落在阮遂一直没放开的手上,笑意加深。
费山无语了,刚想争辩什么,就被严远踩了一脚。
“嘶――队长,你这踩我干嘛?”费山动了动脚。
严远冷冰冰吐出一句话:“我只是不想看见血溅当场的画面。”
费山瘪了瘪嘴,把话题扯回正轨,神秘兮兮地说:“上校,我们带了点东西回来给你看。”
阮遂朝严远看去,就见严远严肃地点了点头。
阮遂向前两步,推来自己办公室的门:“都进来说。”
几人鱼贯走进阮遂的办公室后,阮遂带着陆行向前走了两步,走到办公室的人看不到的位置,抬头温柔看着比自己高了一些的陆行。
“费山就是个粗神经,下次他说了什么让你不舒服的话,你直接骂他就好。”
没等陆行说话,阮遂又道:“如果你不好意思,就告诉我,我去骂他。”
“我听见了,上校。”费山的声音从办公室里传来,阮遂头也不回地回他,“听见就好好记住,别什么话都往出说。”
“我知道了,不过,上校你也太宠陆行了。这样不――嗷――费力你踩我干嘛,我刚刚被队长踩的还没好呢,你就不能换只脚踩。”
费力白了自家哥哥一眼:“踩死你得了,你个没眼力见的。”
费琳在一旁添油加醋:“二哥,你踩大哥脚没用,应该拿胶带把他的嘴封起来才行。”
阮遂挑眉看了陆行一眼,那意思:“你看,他就是这样粗神经。”
陆行被阮遂安抚了,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两个酒窝在他颊边刚一出现,就被阮遂的修长的手指戳了戳。
“之前在会议室就想这么做了,可惜人太多。”阮遂边说边心里感叹陆行酒窝真好看,费山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陆行这种外表冷情,内心火热、坚韧、长相还帅气的小家伙就是会惹他心疼。
见陆行因为他的动作有些发愣,阮遂嗓音含笑:“不是说我可以戳吗?现在不可以了?”
说着,阮遂的手落了下去被陆行一把握住:“可以。”
陆行深邃的眼里像是藏了星河,嘴边笑意加深,酒窝也渐渐加深,他认真重复道:“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