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睁睁地看着一个女死在我面前,想想你父母,他们一定很想再见到你,你都已经苦苦持到了现在,怎么能轻言放弃呢?”
在锦书的帮助,沈兰帮梅姨娘清理了面的伤,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女的那,心却涌不上半分羞怯,只有恐惧与心疼。
沈兰与锦书连忙收拾了东西,躲到了楠木垂花步床的后面。
抬手将屋里的丫鬟支了去,萧瑞走到梅姨娘的前蹲,他伸手了梅姨娘脸上的泪痕,竟温声细语起来,“绫娘,你知我有多疼你,我不会让你走的,就是死你也得死在我的手里。”
沈兰看梅姨娘所指的并不是心所受的伤害,“难大公给你了毒?”
“啪!”
先为你上药,上了药就好了。”
梅姨娘不肯,“沈姑娘,你何必如此?侯府里本没有人我的死活。”
一记响亮的耳光落在梅姨娘的脸上,刹时间她的唇角便渗了血。
萧瑞一来,耳房的丫鬟立刻跟来默默上了灯。萧瑞看着倒在地上一片狼藉的梅姨娘,原本眸中的怒火忽然消失了,脸上闪过一抹古怪的冷笑与餍足。
上了药,沈兰为梅姨娘重新穿上衣,正要再安她之时,院里却传来“砰”的一声响,一行人的脚步声猎猎而来,仿佛带着杀气。
沈兰的话让梅姨娘再次委屈得落泪来。
沈兰猜了来,“我明白了,你躺好,我为你上药。”
“别说这种话,你知的,我不喜听。”
说着,她便去解梅姨娘腰间的系带。
梅姨娘被扯到伤,疼得叫声来。
“贱人,你惹的好事!”男人几步便来到室,将梅姨娘从床上拖了来。
梅姨娘立刻反应过来,忙:“是他来了,你快躲起来!”
“我要回家,我要回去见我爹娘!”
说着,她便让锦书去来,自己拿了帕为梅姨娘清理伤。
就在她们躲好的那一刹,梅姨娘的房门被人一脚踹开。
“不,不是。”梅姨娘闭上眸,神越发羞耻难堪。
梅姨娘冷笑了声,唇角噙着血倔地抬眸瞪视着他,“萧瑞,你不得好死。”
梅姨娘摁住沈兰的手,痛苦地:“不用了,这些都只是表面的伤,真正的伤不是这些。”
萧瑞抚摸着梅姨娘的脸,似乎要为她拂去疼痛,仿佛刚才那个耳光不是他打的似的。
“看来你神好多了,不像他们说的快要死了。”萧瑞一把扯起梅姨娘将她拖到了床上,在她耳边低语:“我不想死,我只想和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