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拉哈德的手再次少女裙时,不由得为那一片泽国到惊讶,已经被撕破的丝袜边缘把最柔的勒明显的印痕,而来的汁就那么大咧咧的沁湿了棉质的,甚至已经到了破,把也搞得腻一片。
被包裹在层迭之间的指尖再一次摩着那一粒起来的粒,加拉哈德被前辈无力的双手推拒着,反而了兴奋的表,“前辈、不要声哦?外面的人会听到的。”的确,正值放学时间,屋外持续有人路过的声音很轻易就能被听到,鉴于居住区和学校的密切联系,她所看不见的某个人可能就是她和加拉哈德在学校的同学。
那份无论何事都游刃有余的从容,现在反而成了激怒他的导火索,此时此地她所的脆弱、甚至是话语中隐隐带带着哀求意味,让一直以来心焦的少年到了异样的满足――和那若有若无的特殊不同,这份反常是独独为他而现的。
所以他也了不属于平常的加拉哈德的笑容,回应,“那么,接来我会轻一的。”
悬殊的差让她在角因为疼痛溢生理的泪的同时,不得不勉地踮着脚来减轻负担。泣着迎合加拉哈德的玩,这副讨好的样稍微让他放开了手中的柔光的橙红发丝,更深地低去抚她。
界上没有前辈办不到的事。
这种轻易就能控制前辈的觉让加拉哈德到格外的愉悦。虽然看可怜的控制着自己的前辈也很愉快,但是达到巅峰时她本能的发被快搞到乱七八糟的声音时,反而越发可起来的样让他罢不能地、一次比一次过分地玩起前辈不足一个巴掌大的秘。
虽然也是她主动亲过来,但和上一次还有余力挑逗少年的她相比,这
明白了他话中的义,玄关外的不远的人行上传来的脚步声和对话声都清晰可辨,少女似乎一瞬间想要挣脱他的手臂,当然是徒劳的。从小跟随父亲学习剑术的加拉哈德往日里的避让完全是和实力无关的,于护的闪躲,认识到这一的她被少年暴地握住发迫仰接受一个吻。
大拇指压着红阴的同时,已经有两手指灵活地钻了少女的小,纯粹是于试探的目的为接来的行为开拓空间。但随着而收缩的小一无所知,只知紧紧夹住其中的异,附着它一起达到快的巅峰。
质的少女几乎不需要一步挑逗,就被意中人的两个吻给搞得湿乎乎一片,角的泪痕也新添了几,在窗外暮光的映衬闪亮亮的挂在腮边,显可怜的淫媚。
她已经如此,以至于加拉哈德的指尖试探地抚摸了前方的小阴之后,少女就紧张地绷直了,牢牢把自己抵在门上的同时,压抑着发幼猫一样尖细的声音到达了。明显更多的汁哗啦一声到了两人之间的地面上,加拉哈德的制服鞋也未能幸免,被打湿了一小块。而一直观察着她的表的少年,此刻也陷了迷一样的僵。
手指弯曲着,似乎在寻找什么一般勾起来抖动着,加拉哈德引以为豪的腕力用在取悦异上也取得了不菲的成就――几乎是立刻,太过尖锐的快让半脱力的少女彻底放弃争夺的控制权,大大方方地松开的同时,少年的嘴唇也被预到自己会发声音的少女暂时征用了。
这也就让她不敢发什么声音地一个劲摇着拒绝,过于心虚连声音都不敢发的同时却被连续而陌生的快搞得频频失神,在的同时跟随加拉哈德之间的恶作剧不自觉地发呻。回过神来红着脸的她和失神时明显的不自控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少年的无师自通让她很辛苦,因为噎而轻微缺氧的越发渴望氧气的少女在他切的攻中反而找不到什么空隙去呼。加拉哈德却越发得了趣味,在小小的腔中搅动着绵绵的,觉到前辈不寻常的颤抖,还刻意地用尖去挑引起她反应的上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