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勾引吧?!接到他微凉的肌肤,火熊熊的Omega在心幻想着自己能气地掀开被把他拖来这样那样,现实中的却只能意识地移开目光开始四乱瞟,“啊、嗯,这是,那个,别问题,对,别问题。”
可惜事与愿违,似乎是阿房勾起了对方的兴致,始皇帝居然也躺到了她边,漫无目的地和她说起了这几天她缺席的迦勒底都了什么事。隔着被能清楚地觉到男修长的若有若无地和她有了接,与此同时完全受不到对方的重,不成立的理现象让她有种仍在梦中的觉。
理所当然地,她被始皇帝揽了怀里。但不那么乐观的现况即使是反闭上双皱起小脸的她也能受到,前失去了遮盖,除了一层汗的双乳只觉得空气一片凉,乳尖被状击搞得颤巍巍的,小铃铛也兀自响着。
“叮叮――”,前的乳夹在被里面发了闷闷地响声,但绝对会被对方听见,她因为这一瞬间窜过全的苦闷快,终于忍耐不住地了闷哼,想要掌握好平衡,但反而自己踩脱了被,还向墙一了过去。
糟了,完全于想要逃避现实的心理不想和他对视,她用手捂住脸的同时也不顾疼痛地用手肘和仍在被单中的双膝紧紧挤压住过于活泼的,掩耳盗铃一样地希望始皇帝大发慈悲装作无事发生。
貌似是蒙混过关了,但……完全不能正常对话的她心暗自叫苦,发期中的才不她是不是尴尬难堪,藏在被面的腰自动自觉地调整起姿势,甚至还佯装自然地在床单上蹭了两,使里深埋的钉的更深。
上,她就知这绝对不是梦了。似乎是觉得她的脸红的不正常,始皇帝伸手,想要碰她的脖,来更确地看看她的温。Omega的脖非常,在发期中说是另一个也不为过,忘记心上人并非alpha的她本能地闪躲开来,不仅看起来反应过大,还不小心牵动了被自己踩在脚的被角。
始皇帝的世界和她所在的迦勒底似乎有着诸多不同,最起码异闻带里面从来没有见到过和本世界一样的ABO别分野,少女庆幸地想着,他不是alpha,当然也就闻不到自己郁到只能使用抑制剂的信息素,也自然不会被引。
忽然极为安静的室,让始皇帝纵的轻笑清楚地被她捕捉到,还没等她什么反应,被就在外力作用脱离了她的,柔和的轻吻也降落到了她埋去的脸上。“隐瞒……”嬴政直视着她豁然睁开的双,用非常日常的声音说着,“可是欺君之过呢。”
完全无法理解
尾巴的分被她到中的淫汁沾湿,酥酥地贴在细的肌肤上,的玻璃也因为她的姿势越发深,隐约和震动的一同呼应着讨好不满足的。这也就让她本来就不怎么通顺的语言完全碎成一节一节的,甚至她有那么一瞬间前完全白灿灿一片,嘴巴里只是凭借本能复述着上一秒现在意识中的词。
仍在小中震动的因为她蜷缩着坐在床上的姿势显得分外磨人,而被骤然现的他所惊吓到的也逐渐恢复了正常,开始从容地接受着它所带来的快。她咬住嘴唇,在始皇帝纯然好奇的神中缩地更紧一些才回答,“您也知、我是个Omega,所以每隔一段时间会、就是、需要独、什么的。”
看她慌张掩盖的样也别有一番趣味,无意破,他笑的平静目光瞟向了正常无比悬浮在她床柜上的阿房模型,“唔姆,汝把它摆来了,喜?”
凭借最大的意志力把呻卡在咙里,不自觉张开嘴唇的她像是从梦中惊醒一般结束了这次,像是掩饰着什么一样咳嗽起来。大概是敷衍过去了吧?她这么想着。
直到被‘自己可能失神了很久’这个念惊醒,她才忙乱地回答这个不会有第二个答案的问题,“嗯、很喜。”很喜礼,也很喜你,在本人面前使用双关的微妙觉让她的脸越发红起来。但正因为喜着前的人,她简直是发自心地盼望着始皇帝能快结束心血来的驾临,回到他自己的房间里去――里的浪越来越,她可不想在他面前丢丑。
她还是太天真了。始皇帝那横征暴敛的大,各地的人都是他殿中盛放的花朵,曾经在他的目光,鲜招摇着垂花蜜的不知凡几,所以他虽然无法知到Omega少女的信息素,但他能辨识她的脸因快而红,也能嗅到空气中隐约的湿味,更能从那颤抖而细碎的声音中,窥见她现在正在什么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