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香最终还是获得了高潮,并不是因为库丘林在她的请求下动了点恻隐之心,而是因为她敏感到极处的身体自行根据目前的状况无可奈何地屈服了,她一直被压迫着的宫口从无感渐渐发起烫来,每一下最细微的呼吸导致的位移都会让那里更加软烂。
每当她反射性地收紧小穴内壁,被顶着的饱胀感就会更加明显的从那个最隐蔽而开放的器官里迸发出来,在湿哒哒的腻红软rou里面煽动着,让她益发用力地压榨着自己的汁水。
立香被迫保持清醒到后半夜,库真的如他所说,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偶尔控制着幅度挺动一下保持他的硬度。比起他出色的技巧和洒脱的性情,这种坚硬的意志力才是吸引最为立香的魅力点,虽然在这种时候,这个优点也并不是那么好了。
身体疲惫到极点也不能得到满足,盛放的欲望被强硬地压制在水平线以内,暴动的情绪渐渐被空虚又饱胀的奇异感觉所代替,立香一边因为睡意止不住地点着头,一边觉得自己的脑子里面木呆呆的一片空白。
她好像什么都没在想,又好像只是想的太快太多,一时之间无法挑选出一个确切的事情去思考。最终她含着那根让她渴望至极的rou棒在半睡半醒之间被抱到床上,跪的太久的膝盖已经麻木,重新回血的酸麻让她不适地绷直双腿,在这种完全不畅快的姿势下到达了一次高潮。
就在他撤出去的时候,立香也发出了一阵不适的呻吟,她一直被撑得紧绷绷的穴口正因为失去了支撑而抽搐着滴下浑浊的汁液,混合着腺液的淫水流了一小滩之后,便被她腿间流下的尿液所取代,她像一个小孩子一样失禁了。
不过这一次,却不是因为睡前喝多了牛奶,而是因为极端不满足的身体自动选择用排泄的快感来满足自己。
她整夜都处于热潮之中,腿总想搅在一起,好好用绷紧的内侧肌rou来获取一点满足,可惜她讨人厌的床伴横过来压着她,从手腕到大腿都被他结实的身体压制在下,只能别扭地磨蹭他来争取一点点凉意。
或许是因为睡得实在糟糕,虽然睡得很晚,但她醒过来的时候时针才堪堪指向八点,立香感觉头顶像是被一只手抓着一样,紧的要命,连头发的重量都属多余。
她的身体已经褪去了情欲的轻飘舒适感,只剩下肌rou过度用力的酸痛疲惫,还有股间残留的奇怪感觉,干掉的淫液好像一层多余的皮肤,阻碍了身体自由自在的感受风和光,她皱了皱眉,踏着水声走进浴室。
“哦,起得真早呢。”他果然在冲澡,调到最大的喷头哗啦啦地打下来,冲势强烈到地砖上满满都是二次溅出的细密水珠,他在洗冷水澡,立香隔得挺远就感觉到那股逼人的寒气在水雾之间扑到自己身上,让刚醒过来还很暖的皮肤瞬间收缩起来。
她立刻后退一步靠到冷气所不能达的角落里,蜷缩着肩膀,夸张地用抱住自己的手臂。立香的身体还是不舒服,虽然仍然叫嚣着不满足,但几乎从心里扑出来的疲倦也没有被冷水吓跑,还懒洋洋地环绕在她周围,让她有些提不起找他麻烦的力气。
“是啊,真是别出心裁的告白。”她拉着一张脸,其实恨不得冲过去咬他一口,“让我心里小鹿乱撞,实在是不能安歇。”她故意使用了往常绝对不会用的,文绉绉的说法来嘲讽他,然而这种方式太过含蓄,最起码不适用于库。
“无论如何,能被记住的就是好告白。”库丘林把开关拨到温水档位,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