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榆掐着她脖子的手更用力,霍蔓双手去扯他的手掌让自己不至于那么缺氧。
霍榆真是恨死她这个样子了,恨她老是喜欢上别的男人,老是出轨,老是身上带着和别的男人性爱留下的印记来挑衅他折磨他,恨她无论如何都不肯消停的心,不管他怎么威胁她也死不悔改的样子。
看着霍蔓不停咳嗽,脸色涨红快要晕厥,他才将手松开,脸上的恨意和痛苦却越发深重。
他将她衣服脱干净,拉着她到花洒下面冲,霍蔓的脖子上留下明显的掐痕,她被霍榆掐得呼吸不畅表情有些虚弱,她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难看的笑:“霍榆,吻痕是冲不掉的。”
他站在她面前表情冰冷得吓人,衬衫和西装裤也被淋湿,被气到胸口不停地起伏,“这样挑衅我,你觉得我不会惩罚你?”
他上前霸道地用舌头撬开霍蔓的嘴,钻进她的嘴里与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手在她胸口那用力地揉捏着。
“嗯~嗯呃~”即便霍蔓不想,但还是被他揉出娇喘,他太懂什么手法能让她敏感起来。
他衣服没脱,身上的衣服都被淋湿,将霍蔓搂进怀里手在她全身摸来摸去,揉着她的臀瓣,揉得霍蔓不争气地往前顶了顶,小腹碰到他明显硬起来的鸡巴,被他这么抵着,感受到明显滚烫的触感,隔着被水淋湿的裤子格外明显。
霍榆的手指插入她的小穴,用力抠着里面的媚rou,霍蔓差点腿软站不住,不得已只能抱紧他的脖子让自己不至于摔倒。
“在别的男人床上也这么骚?”他既是愤怒,也是在用这句话刺激她。
果然,霍蔓的小穴湿得不行,她喘个不停,抬头看他:“在别的男人床上比这骚多了,你没见过的骚样我都给他看了,可惜你不知道我被操成什么样,爽得我求他操我。”
邪火直冲霍榆的大脑,每个字都带着恨意:“你真是不怕死!”
“现在和我做不觉得膈应吗?摸我的时候不会想象别人怎么摸我的?操我的时候不会想象我的逼这几天被别的男人操喷多少次?”霍蔓看着霍榆气急败坏的样子,更是得寸进尺。
霍榆解开自己的裤子抬起霍蔓的一只腿就插了进去,用力地往深处插,插得霍蔓狂叫不停。
“啊~~你轻点~啊~不是嫌弃吗?嫌弃还操那么用力干嘛?”
他将霍蔓转过身来抵在玻璃面前,玻璃正对着洗漱池的镜子,霍榆隔着镜子看到她的白花花的奶子压在玻璃上,随着他后入撞击,白花花的奶子晃个不停,在玻璃上被压平。
他的手从前面掐住霍蔓的脖子,“骚货,嘴再怎么硬逼也是软的,你要不要看看你自己被我的鸡巴操成什么样子?那么挑衅我,怎么小逼含着我的鸡巴就是不肯松?含那么紧干嘛?”
“啊~~那是你贱,一天到晚说我是你女人,我才不是你的女人,你知道我背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