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手指重新顺着爱液润滑挤进穴口,经过前番的试探抽送,他已摸索出些技巧心得,指上弄穴的功夫突飞猛进。
抽送得或深或浅,或急或缓,原来女儿家的小花洞内竟是这般层迭景象。
数层褶皱一道一道分布,会吸会绞,湿暖融人,若是阳物进去,不知有几多销魂。
颇有些精妙章法的指奸,插得小嫩穴湿淋淋的,舒爽得雪宝身子发酥,魂儿都要丢了。
爹爹的手指进到那样私密羞人的地方,进进出出舒服极了,雪宝红着脸既羞涩又喜欢,倚在他怀里靠得更紧,忍不住娇喘呻吟的时候就小声唤爹爹。
“嗯......嗯...爹爹......啊......爹爹......”
柳寂闻听春情难禁,温温柔柔亲吻宝贝的发顶、耳侧、纤白脖颈,下体勃起到极限,手指一边继续插穴,一边挺腰顶蹭她的屁股,缓解欲意。
“宝儿的小牝户实乃天地至宝,怨不得爹爹喜它爱它。”他使坏专往花心捣弄,雪宝飘飘忽忽已入神仙之境,濒临潮汐,迷迷糊糊间觉得这个说法不妥当。
那样羞人的地方,女儿家身上都有,哪里就是什么宝了,于是迷乱摇头。
他手指用力往穴里一送,劲瘦有力的腰腹同频耸动磨蹭,同宝贝一起喘息舒服。
“嗯......爹爹说得不对么?所谓‘玄牝之门,是谓天地根’,天地万物皆自牝中而生,天地根、万物母,竟还算不得宝贝?”
狗男人故意歪曲文义、胡编乱造乱说一气,奸穴的手插得更快速,鸡巴也顶得更快,“何况这小嫩屄这般湿、这般紧,在爹爹心中就是顶顶好的宝物。”
雪宝又开始犯羞,却禁不住穴儿收缩颤抖,快意逼得她无暇他顾,灭顶快感席卷而来,吓得要急急拨开爹爹的手。
小花屄痉挛收缩,爱液失禁般流淌,他死活不肯抽手,插得湿穴淫水肆意飞溅,雪宝压着嗓子小声哭叫高潮。
“啊啊...爹爹......呜呜......呜呜呜......”
他慢慢轻抚雪宝的发丝,摸着高潮后的穴儿,吻去娇美脸颊上的泪珠,柔柔望着她,轻声问:“爹爹给宝儿夫君做得如何?可还称心?”
雪宝转身扑进他怀里,抱着男人赤裸健壮的腰肢不撒手,露出梨涡的脸儿无意碰到他胸前的旧痕,小心翼翼满含心疼亲吻那里。
柳寂含笑顺势将雪宝拦腰提放到腿上,自己躺倒使她骑跨在身,湿软泥泞的水穴恰好压在粗壮滚烫的大rou棒上,雪宝被烫得微微瑟缩一下,双手撑在爹爹肌线交错的腹部,羞得低头不看他。
他搂着宝贝纤细的腰略调整了下位置,使那粒敏感红嫩的小rou核正对骚骚的冠沟,前后挺动磨起穴来。
雪宝又舒服得不行,瞬间沉迷于爹爹给的舒爽快乐之中,微微张着红唇闭眼享受。
压抑多年的情潮爱欲一朝得以自如宣泄,柳寂爽到极致,见宝贝如此,更觉此生已经圆满,再无憾事。
他拉着雪宝坐屌蹭穴,弄得小丫头又泄了几次身子,最后一泡浓精射到她腿心,才堪堪满足。
完事后父女俩满身的汗水、精水,赤身裸体亲亲热热搂抱在一起说话。
他牵起柔软纤细的小手不停把玩,十指紧紧交扣,又忍不住黏黏腻腻接吻亲嘴,舌头挤进雪宝唇间亲来舔去。
半晌后又亲得两人都气喘吁吁,一时之间干不到这肥美小屄,只能在外面蹭蹭的老男人有些气急败坏又强硬地说:“下个月我们就去齐州,成亲,洞房!”
啊?
雪宝尚惦记着鸢儿母女,可也不想扫爹爹的兴,乖巧缩在他怀里,手偷偷在他身上摸呀摸,很是迷恋他的身体。
又搂着宝贝躺了片刻,柳寂起身冒雨去烧水给她洗澡沐浴,又用她洗过的水给自己洗了洗。
“今晚是不是累到宝宝了?早些睡觉。”他坐在床前替雪宝掖好被子,要吹灯回房。
“爹爹......”雪宝不大情愿地牵住爹爹的手撒娇。
想和爹爹一起睡。
想睡觉的时候抱着爹爹,还想睁开眼睛的时候在爹爹的怀抱里。
这小家伙,雪宝的所思所想都不需宣之于口,柳寂便能会意。
“想同爹爹一起睡?”他摸着雪宝的额头轻声哄慰:“现在我们还不能同睡,被旁人撞见不好,等成了亲,夜夜同床共枕,好不好?”
雪宝想了想,才有点不开心地缩回被窝点头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