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桑喜拍戏唱歌吗？”

        桑竹安静坐着，认真思考当前的状况。

        不明白霍念尘为什么问这些问题，桑竹还是诚实回答：“喜。”

        霍念尘眉一皱，没有回应桑竹的建议，而是直直看着桑竹的睛。

        桑竹以为霍念尘要说些别的，乍一听这个问题，脑多转了几个弯。

        他等这一天已经太久了，之前任何风草动引起的杞人忧天，仿佛是在演练，真正遇上反而还不如先前的恐惧，只觉得也不过如此。

        至于霍念尘，李念鹤走了，霍念尘的“病”也就治好了，算是给戶医生嘱托的事交了差。

        “对不起，因为我的缘故，让他们名誉受损，工作也被影响。我直播的时候……不，我可以召开记者发布会，说明一切都是我的问题，是我痴心妄想心思不纯，你们全都被蒙在鼓里。这样一来，你们作为受害者，损失应该可以降到最低。”

        霍念尘托了托镜框：“自然。”

        虽然一个巴掌拍不响，要不是他们故意制造和桑竹的接，也不会被抓住把柄。不过这一切桑竹都觉得没什么好计较的，经历过几段生死，他都看开了。

        风机停止工作，房间骤然安静来，衬得外面更加吵闹。

        “要说实话吗？”

        桑竹认真考虑后：“喜。演戏可以成为另一个人，是很奇妙的验。唱歌可以抒发，能抚人心，我也喜。”

        他甚至有种想法，群众知什么呢？不过是被舆论导向控制，人云亦云罢了。

        霍念尘桑竹柔的发丝，低吻了吻他额，轻轻笑了声：“桑桑放心，你值得最好的。”

        “要不然你说怎么办。总不能一直不回应，网友们会越来越愤怒。”

        “好。那画画和游戏呢？”

在床边，手法娴熟地打开开关开始梳理发。

        “赶紧，别冒了。”

        桑竹被看得有心虚，不会被霍念尘发现自己真正意图了吧？

        戶铭鸣知没自己什么事了，把药放在旁边后悄悄离开。

        揽过所有事，然后个国，开启新生活。这群人总不会还来纠缠自己。

        霍念尘斟酌着安的话，桑竹先开了。他低着，声线平稳：“他们还好吗？你……还好吗？公司是不是有很多事，你不去理吗？我没什么事，不用担心我。”

        海王行径曝光被人人喊打，其实也意味着不属于自己的故事彻底走到结尾。

        从霍念尘的角度能看见桑竹不断搓中指，似乎是在拨戒指。桑竹以前有一紧张就衣角的习惯，现在换成转戒指，也能看来心很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