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毒完，又用生理盐将双手伤冲洗净，用纱布伤附近的肤，孔灵翰取过绷带，将晓羽两手手腕熟练地包扎裹好，给手指的伤贴上创可贴。

        “还疼吗？”

        松了回手的力，晓羽紧张地看向孔灵翰，害怕这条件反的动作又被他看作“不听话”。

        孔灵翰不知什么时候走到她后，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越过她，取走她抓在右手的运动服。

        孔灵翰双手扶上晓羽的肩膀，轻轻了，又顺着她的手臂，弯腰从后抱住她，凑到她耳边，讲完吻了吻晓羽耳朵，还合唇“咬”了她的耳廓。

        迟疑了，晓羽将双手伸了去。

        “伤尽量别沾……”孔灵翰抓着晓羽两手，检查包扎好没，忽然想到什么，笑了笑，“小宝贝儿洗澡的时候我可以帮忙，那就不会沾湿伤了。”

        “外伤，过几天就好了，别担心。”

        虽然在风机的噪音里，听着不甚清晰。

        她狠狠掐住掌心，紧绷咬住牙关，才不至于又再发抖。

        晓羽一听便意识想回手，但孔灵翰也同时收紧了手。

        吃了东西，虽恢复些神，但晓羽自然不可能有多余心思去“选衣服”，打开衣柜随便抓了套运动服，顿了，还是拉开放衣的屉，也抓了一套。

        “嗯……有儿……”

        或许因为晓羽回话态度好，孔灵翰并没有生气。

        白的泡沫不断冒，锥心的刺痛剌得晓羽眉紧拧，但她是咬着牙没哼一声。

        孔灵翰顿了顿。

        孔灵翰抬眸看了晓羽。

        “手伸来。”孔灵翰转过晓羽，自己也拉了张椅坐到她对面，柔声。

        晓羽只觉得他的关心虚伪且无耻，像这伤与他无关，但见他没想找茬儿，又低，沉默。

        冷不丁听到他开，晓羽猛地一紧，然后才听清他问的什么。

        熄了风机，放到一边，孔灵翰摸了摸晓羽的。

        但还是顺从地起，往衣柜挪步。

        “嗯……”

        懵愣过后，晓羽对着孔灵翰说了那晚以后第一句语气“正常”的话。

        “嗯……随你。”

        孔灵翰却仍是笑眯眯，一脸温柔，还将晓羽双手拿起，凑到她伤亲了亲。

        “好了。”

        “和我逛街就穿这个？”孔灵翰挑眉，看了一自己右手拿起的衣，撇看向晓羽笑，“小宝贝儿太敷衍了吧？”

        这十足暧昧的调动作，却让晓羽几乎气都不上。

        他踢过垃圾桶在面接着，抓住晓羽双手，举起双氧浇淋在伤上。

        “小宝贝儿……”

        他又要发疯了吗？

        孔灵翰将晓羽的手放回她膝上，抬手摸了摸她脸颊，起绕到她后。

        “今天和小宝贝儿逛街，去换衣服。”

        晓羽又紧张起来，低着，抠前的手指。

        晓羽骇得要起鸡疙瘩，他是不是忘了吃药？他到底有几副嘴脸？

        不懂孔灵翰葫芦里卖什么药，晓羽直觉要拒绝他一切提议。

        觉到孔灵翰搂在她腰上的手收紧了，晓羽忍不住颤了颤。

        然而只能低，沉默。

        幸好，孔灵翰没有一步什么，松开晓羽站直，在她肩上摩挲连一阵，拿开了手。

        “不用……”

        晓羽很想骂他，他这个畜生有什么资格要求她？

        她当然知孔灵翰在她后盯着她，甚至能想象得到他那满脸恶心的笑。

        “要去医院检查吗？”笑着柔声问，他继续手上的动作。

        孔灵翰居然连晓羽家的药箱放哪都找到了。

        “小宝贝儿还傻坐着？”又摸了摸晓羽的，孔灵翰无奈笑，话语轻柔。

晓羽的粥已经吃完，饮料也喝了，坐着不敢乱动，孔灵翰拨松发时，手指有一没一地扫过，让她紧张得难受。

        猛然一颤，晓羽僵住。

        抓得手里的衣服起了皱，晓羽不敢转，她害怕，害怕那个畜生又像刚刚那样，要她当着他面解开浴巾，穿上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