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苏菁吓得本能惊叫,可仅出一字视线便落在沉越的脸上,又生生止住,慌乱地裹毯子。
可那毯子好似在开玩笑,竟被她一把扯歪,顺着右肩滑到地上。
除了手扯毯子堪堪遮住的那一团子乳rou,其它皆一览无余地展现在沉越面前。
白皙曼妙的身子上,凌乱交错地遍布着吻痕,修长的两条腿间还挂着灼白的精液,屏住呼吸,能够清晰地闻到欢愉过后的淫靡香气……
沉越的醋坛子炸了,脸色阴郁的像要起暴风雨。
苏箐一手胡乱地扯着毯子,一手将沉越往外推:“你怎么会在这里,赶紧出去,你哥……”
沉越无视苏箐的言语,不由分说地将她推至角落,附身盯着她满身的痕迹,手指死死地嵌进苏箐的手臂里。
手臂被他抓着生疼,苏箐反手挣扎了几下,可根本挣不脱,她欲哭无泪地问沉越:“你能不能先出去?”
被审视的感觉太强烈了,哪怕昨晚被他按在床上那般强要,白日那般擦枪走火,也没被这般审视过。感觉荒诞又无助,他是她丈夫的亲弟弟啊。
沉越不仅没有出去,反手将她更紧地固定在逼仄地角落,扯掉苏箐身上遮不住任何东西的毯子,一手将她的手腕压在墙上,一手径直落在她的腿间,手指包裹着她沾满精液的腿心。
“沉越……”
苏箐羞得脸颊通红耳根滚热,她难受地扭着双腿,怒骂道:“你混蛋。”
“对,我混蛋。”沉越毫不犹豫地认。
他的掌心在她的腿间四处游走擦拭,将沉渊留下的精液全部擦掉,手指磨开闭紧的穴缝,伸入里面扣动。
那搅动的手指搅得媚rou一阵痉挛收缩,呼吸顿时乱了,苏菁难受地趴在沉越肩头,紊乱不堪地喘着粗气。
他每扣一下,都能扣出些许浓白的精液,他醋得连呼吸都稳不住了,嗓音沙哑地说:“我本来就是混蛋,你们以为的阳光热烈,不过是我装出来的。”
将她体内的精液扣的差不过了,他强壮地身躯附下,严严实实地将她压在怀中,双手圈住她的身子:“实际上的我就是一个混蛋又无耻的玩意,满腹都是见不得光的龌龊心思,不然我怎么会喜欢你,做出强迫你的事?”
他紧紧抱着她,那双强有力的胳膊几乎将她的身子骨勒断,声音突然变得颤抖无比,“嫂子,你抱抱我,像你求我哥抱你一样的抱抱我,好不好?”
“……”
言语在苏箐的喉间滚了滚,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他这么说,难道他一直在外面听着?
可是,她和沉越做了将近两个小时……
“嫂子,嫂子……”
见她不抱,沉越也没有强迫她,张开嘴巴在她的肩上狠狠一口,位置和她在自己身上咬的刚好对称。
苏菁痛得秀眉紧蹙,求饶,“疼……”应该被咬破了,渗血了,肩头湿湿的,黏黏的。
他将她放开些许,目光灼灼地看着她问,“你不让我哥开灯,是不是想将我留下的痕迹,全部都载脏在他身上?”
“我……”
被戳中心思的苏菁面红耳赤。
她不那么干又能怎么样?
沉渊回来了,她每天都会跟沉渊在一块,只要他脱她衣服就会发现。
沉越的大手沿着她的腰肢上滑,落在她肩上的咬痕上,“可是这里,你拿什么栽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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