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还在吃饭的客们都坐不住了,这可是关系着大家以后的生活,一个个全站起来询问伙计。
“这涨价是暂时的还是一直要涨啊?”
“对啊,好好的,也没什么大事发生,为何米价会突然暴涨?”
伙计有恃无恐:“都这个价,你去哪儿问都一样。现在不买,搞不好过几天还会涨更贵,到时候后悔就晚了。”
陈云州抬手挡住他:“你教训他有什么用?这事他又不得主,走吧,你去粮铺问问,稻谷、豆类、小麦、粟米等粮的价格,然后到郑大人家寻我。”
伙计哭兮兮地说:“掌柜的,长了一百零五文,现在一斗米要两百文钱,小的跑了好几个米铺都是这个价。”
陈云州也是担心这一:“咱们原计划
第25章 .025 赚钱这事怎么能少我一个
。
梁员外放茶杯,敛了笑:“不过陈兄的担忧也不是全无理。咱们各自回家后都约束好家里人,不要犯事撞到这位大老爷手里,另外,各家如果有不成在外面落把柄的孙,赶紧送去避避风,过阵再回来。”
后来这些试验全失败了,可老好面,不肯承认,趁着他上学的时候让王叔将坛全搬走了, 骗他说是要放到温度更低的地方更好发酵。然后等他每次问起甜酒酿得怎么样了,老就两个字“快了”。
围观的百姓忿忿不平,有不甘心的想去别家米铺撞撞运气,但很快就有几个从张家米铺、冉家米铺过来的百姓,双方一对况,这伙计还真没说谎,其他几个米铺现在也都是这个价格,这几个也是嫌贵,大老远跑到邹家米铺看看况的。
米价经常波动, 在金秋时节, 粮丰收的时候, 自然最低,等过完年,青黄不接了, 大米就开始涨价,时不时地一斗长几文钱。
如今这样夸张的价格,除非家里实在是没米锅或者家里很有钱的,不然还真吃不起这么贵的米,绝大分人悻悻地骂了几句,垂丧气地拎着空袋回去了。
掌柜的瞪大,声音都不自觉地了好几分:“什么?上次买九十五文一斗,我给你的可是五百文钱,就是涨一些,也能买个五斗左右,怎会只能买两斗半!”
落座后,陈云州说明了况。
伙计哭丧着脸说:“不够,这些钱现在只够买两斗半了。”
郑深刚吃过饭,见到陈云州笑:“陈大人可是找官喝酒?那我这里没酒了,得让孔泗去百花酿买一壶。”
米铺外已经围了好几个百姓,都在问为何突然涨这么多。
陈云州的睛不由自主地湿了。
真是个又倔又死面的小老。
听说是主家自己酿的,老爷见他喜,跑去买了一堆花、果、粮回来, 又不知从哪儿了本书,天天照着,在家里搞了好些坛坛罐罐, 得瑟地对他说“乖孙想喝什么甜酒爷爷给你酿”。
人群逐渐散去,柯九恼怒地盯着米铺的伙计:“大人,让小的去收拾那家伙一顿!”
众客面面相觑,都没了吃饭的心思。
伙计苦笑着拱手说:“各位客官这种事小人怎会知。小的也问了,对方说是库房中没多少粮了。”
几乎年年如此,掌柜的都习惯了。
拎着袋的百姓气得不轻,有个大婶吵嚷着要去别的米铺看看。
……
忽然, 伙计咋咋呼呼的声音打断了他的回忆。
陈云州摆手:“不用,这时候过来打扰是有一件重要的事要跟郑大人说。”
两人分开,陈云州直接去了郑深家。
傍晚, 夕阳西,陈云州坐在百花酿酒楼靠窗的位置独酌。
冉奎赞:“还是梁兄想得周到,大家回去就这么办,只要我们几个同心协力,便是官府也不惧。”
掌柜的站在柜台后面, 斜睨了伙计一:“吵嚷什么?不就是涨价吗?你少买半斗就是。”
百花酿酒楼最有特的便是他们家的花酿,带着一花香, 清甜甘,有像陈云州小时候随老爷去吃席喝的那种甜酒,甜滋滋的酒度非常低,很受小孩们喜。
“掌柜的, 钱不够,米涨价了。”
陈云州皱眉站起,让边的柯九去记了账,然后直接离衙门最近的邹家米铺。
米铺的伙计答不理的,懒洋洋地说:“这我哪知,这是东家的意思。你们要买米就买,不买就赶紧散开,别堵在这碍着咱们买卖。”
郑深当即意识到了这事的不妙:“米价这么一涨,只怕稻谷的价格也会跟着涨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