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弦:“陈大人早将制造方法公布来了,我可以一试,不过品质可能没陈大人他们工坊制造的好。”
这人说了半个时辰后,又有一个上来替换,他们就这么轮从早说到晚。
他拿起望远镜仔细观察敌军的动向。
很多人逐渐会松懈,意识地认为葛家军又来劝降了,不会将这些人当回事。
打了一整天,除了一开始伤亡比较大,后来受伤的人数就少多了。
林钦怀思量片刻后说:“童良,你去,训练那批新人。崔大人,你知玻璃、泥是怎么来的吧?”
而且林钦怀还担心另一个问题,这样熬去,他们的人逐渐会产生惰,这就跟狼来了是一个理。
那时候他们会一防备都没有,手忙脚乱,很容易被对方打个措手不及。
面的士兵也不好受,掉来的人、木砸死了好些人,尤其是有些木还带着火,稍微碰一,不死也要脱层。
韩坤引以为傲,派了几十名工匠耗时十几天打造的登云梯瞬间化为了生命的囚笼。
可万一哪一天葛家军来的是两万人,三万人呢?对方也不是来劝降的,而是攻城的呢?
不过这只是一计,他真正的杀招还没呢?
只听轰的一声,云梯上端炸裂,几十个士兵摔去,云梯瞬间燃起熊熊大火,中端的士兵赶紧逃离,可火势太猛, 慌乱中发生踩踏,尖叫声,哭嚎声在云梯中响起。
没错,这次他们没有直接攻,而是派人劝降。
但这些葛家军也狡猾得很,劝降的人站在几十米开外的楼车上,全副武装,前还有厚厚的木板挡着,大军则在几百米开外,即便是很厉害的弓箭手,有效程也就在三四十丈左右,再远虽也能中,但超过这个距离后,箭支的威力会递减。
第三天,他们照旧陈大量兵力在城外几百米,然后又是新一番的劝降。
这些人也有火、药,若是拿他们,岂不是能知火、药的方?
林钦怀察觉到了异常。
童良上领会了他的意思,骂:“这个韩坤好生奸诈,他有五万大军,五天一轮换,士兵们在面站一天也不累,但咱们就不同了,咱们这些人为防止他们突然发动袭击,整天都要紧张地守在城墙之上。”
到第二天,葛家军又陈兵于城墙,一个穿着铠甲,着盔,只有两只睛在前面的将领坐在楼车上对庆川军——声劝降。
韩坤冷冷地看着,命人继续攻,不过攻势明显比一开始弱了不少。
但现在兴远城中没有这样的工匠和材料。
这么远的距离,除非是特制的某些巨型超远距离弓弩才有效。
葛家军第一天来劝降,他们会提防警惕,第二天也如此,但十天半个月后呢?
他们虽然临时在城中征召了六千青壮年补充兵力,可这些人都没经过任何训练,上阵杀敌时,哪怕敌人的颅都送到了他们面前,他们也会犹豫不决,毕竟第一次杀人,很多人都会不去手。
许久,他放了望远镜对严阵以待的童良等人说:“他们这是想耗死我们。这次城只有大约一万人,葛家军的大分兵力还在营中。”
“好,好,火、药果然不俗!”韩坤非但没沮丧,睛里反而光灼灼。
所以庆川军才是守城的主力。
四千庆川军随时都得严阵以待,这样一熬就是一天,天天如此,时日一长,心俱疲,谁吃得消?
梯推走,可却怎么都挪不动。而且引线燃烧的速度实在太快了,眨之间就到了木的端,引起了爆炸。
那人细数朝廷的残暴不仁,劝庆川军不要为昏庸的朝廷卖命了,当然,他们还许了种种好,只要肯投降,每人赏钱百贯或良田十亩,开的价格之,令人叹为观止。
这一招可以说是阳谋,但你知也没法,除非是主动击,打破如今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