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攀包了一个球馆用以周末的训练。刘树拿着计算算了半天，加上给球员的三倍日薪训练补贴和装备补贴，最后折算来一个数字，告诉王攀必须要拿到多少曝光量才能抵消他花的钱。

        “我发给小树了。”栾彰笑笑，“就让她个见证人吧。”

        “好吧好吧，赌什么？”

        316厘米，足可以握住篮筐。

        栾彰一球馆就看到王攀像个蘑菇一样蹲在墙边被刘树上规矩。

        “当然是我！”

        “可以啊小伙。”王攀夸赞。

        王攀调侃：“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179的男人。”

        约定的集合时间里，大家陆陆续续抵达，两位专业的训练师先给大家行基础测试。在专业测量，王攀才相信纪冠城净只有179.2这个事实。

        “不行！”

        繁杂的检测结束后，那个自认为静态天赋不好也没什么运动天赋的纪冠城反倒是五个人中测试数据最好的，十分接近职业准。王攀一方面叹自己真是慧识珠，另一方面又不大愿接受自己已经不如年轻人的事实。故而在第一轮训练结束之后，他跟纪冠城打了个招呼，问：“1on1吗？”

        王攀一愣，随即大叫：“不行不行！”

        如果学生时代很努力地打过球的话，那时得会比现在还要吧？

        “栾！彰！”

        “我没兴趣。”

        纪冠城只好说：“……穿鞋凑凑吧。”他确实是全队最矮，王攀都有185，更不要说其他同事的都来到了187到190之间。可是接来，他的摸成绩叫众人吃惊。

        “怎么不行，反正我先说了。”栾彰掏手机，“有视频为证。”

        “你就说是他厉害还是你厉害？”

真实的商战往往就是这么暴，梁越结越深。

        “咱俩谁赢了就听对方办一件事吧。”王攀提议，“训练的时候我去找小纪1on1，然后……”

        “你别不信！”王攀说，“我要是跟他1on1肯定是我赢，要不咱俩打赌。”

        “我该怎么跟你形容呢？”

        纪冠城微笑回应，然后转，皱眉看向篮筐。栾彰站在一旁捕捉到了他神态的变化，察觉到纪冠城似乎对自己的摸成绩不是很满意。

        栾彰立刻打断王攀：“我赌你赢。”

        栾彰一副“我不信”的讥笑。

        “好啊。”纪冠城拍着球走来，当他踏上三分线那一瞬间了攻姿态，两步便越过王攀飞至篮，王攀睛都没来得及眨一就被纪冠城拿一分。

        栾彰看王攀那壮志雄心的模样，便激他说：“要是赢不了呢？今年只是加了一个纪冠城，难他很厉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