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在肩的外袍落去,月不知何时又悄然钻了舱房中,洒了钟宴笙满,像披上了一层圣洁的薄薄轻纱。
萧抚着他透粉沾泪的脸颊,觉得像某种酥酪,忍不住又凑过去咬了一,还用牙轻轻磨了一,得睡梦中的钟宴笙眉尖紧蹙,睫颤动。
动作间,有一片轻纱落了来,他蒙蒙地睁开,看见一双夜般墨蓝的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他。
随即指尖就被咬住了。
混沌中,他又听到一声低笑:“好,给你要的。”
把楼清棠丢船的暗卫回来想要通报一声,却被抱臂守在外面的展戎拦住了。
咬完又害怕似的,讨好地伸了。
云成包笋,萧剥笋,笋本人:? 真的没写啥,放过我放过我,双手合十.jpg
那双墨蓝的睛望着他,耳边又响起了熟悉的低磁嗓音:“再问你一次,要不要本王给你解药?”
唇突然被咬住,萧的呼沉了沉,略微一顿之后,掐着钟宴笙的颌,迫使他张开嘴,追着那两薄唇,重重地吻了去。
画舫随着波轻轻摇晃着,暗黑的河中闪烁着片片银光,在哗哗的声之中,月逐渐掩映在了乌云。
可惜钟宴笙被燥折磨着,即使如此,还是拼命往萧怀里钻,贪恋地汲取那一丝丝凉。
他刚从燥的折磨中解脱,又陷了另一种绵长的折磨,浑上湿漉漉的,却不是因为落,而是汗。
他太过分了,钟宴笙倒在他怀里,怎么也逃不掉,只能攒足了最后一丝力气,愤愤地在他近在咫尺的侧颈上狠狠咬了一,咬得太深,甚至渗了血丝。
脸颊上的泪被人寸寸吻去,然后是发发的唇,男人的声线沙哑中着笑,哄他似的:“迢迢,别哭。”
作者有话说:
半夜时分的风浪变大,画舫随着波在晃动,而他整个人也在随着画舫晃动。
钟宴笙也了一晚上摇摇晃晃的梦。
无意间讨来的亲吻太深太重,尖很痛,唇也发痛发麻,像是雄狮叼住了猎般,要将他吞吃去。
钟宴笙崩溃地想要逃开,好不容易快爬那张大床了,又被捉着白皙的脚踝拖了回去,重重地。
钟宴笙想要,他就给了钟宴笙想要的。
这些年他只杀戮,但一次竟有了保护的望。
萧将汗津津的钟宴笙裹到怀里,盖好被,浸在那沁人心脾的泽气息中,安稳地闭上。
展戎的耳一,立刻虎着脸,把周围守着的人赶到船舷边,谁也不能靠近那间舱房。
“是你自己要的。”
最后钟宴笙是哭着睡着的。
正想解释,他极为锐的听力捕捉到屋中隐约的床板轻晃声,伴随着低低的诱哄,响起一声疼痛般的泣音。
第十六章
他发糊的哭音,小声求上的人,心存侥幸地叫他哥哥,天真地以为这样就会被放过。
可是他已经逃不掉了。
两人的型和力差距太大,每当钟宴笙受不了了想跑,萧都可以轻而易举地将他捉回来。
画舫在河里飘了一夜。
他不喜太脆弱的东西,也不喜太甜的。
却被得更厉害。
钟宴笙陷在散不掉的中,汗滴滴淌落,他深深地了气,搂住对方的脖,地再次将嘴唇送了上去:“要的……哥哥。”
好在那片凉凉的肌肤很快又贴了回来,他满足地抱上去,不得章法地在他上贴蹭,陷在一片火的中,始终找不到倾泻。
一碰就簌簌掉泪,被欺负狠了似的,委屈到了极。
甜的。
给得很多。
钟宴笙整个人都很,连嘴唇和尖都是的。
意识稍微清醒过来的时候,额上的抹额捆在他双手上,他披着件宽大的外袍,长发散落着,坐在上边。
他只能急切地再次追上去,嘴唇不小心到了什么柔的东西,凉凉的,像去岁盛夏时吃过的酥酪,钟宴笙很喜,痴缠着张开嘴咬过去。
好漂亮的睛。
来。
哥哥……为什么自称本王?
他的影落在萧上,分明是他涣散的视线俯视着萧,但因为型差距,更像是被笼罩在阴影中的那个。
萧没有说话,将他了去。
并不如何清晰,也不是刻意发,却叫人听了面红耳赤。
少年像是被吓到了,缩了一。
萧是个很大方的人。
药效发散了大半过后,钟宴笙的脑回来了一,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他惹了个危险的存在。
钟宴笙无意识地伸手,想碰碰那双。
可是迢迢不太一样。
他的足弓绷得很紧,汗湿的指尖将周散乱的衣袍得褶皱,又无力松开,终于脱力倒在萧怀里,泣着,颌又被着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