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自然不是，因为他接到的时雁一在最初时就已换了芯。

        “小镇那次莫名的时间回退就更有意思了。”

        “你若真想知这个世界在我中的模样，倒也未尝不可。但忠告在前，兴许会颠覆你这么些年来全的认知。”

        “这世界……”

        “皆由虚拟的数据构成。”

        他听黎孟夜这般说。

        目光对上时，他缓声，“你脖上那疤痕，我猜是你在原本世界就有的。”

        时雁一余光瞥见什么一闪而过，他侧目而视。

契印，你是否会和上一次同样选择。”

        可偏偏黎孟夜就是到了。

        “你假说自己是孤魂野鬼，夺舍得了这份，时间上确实贴合。坏就坏在，我偏偏多了那么记忆。”

        面前这一草一木、一砖一瓦。外面的飞鸟走兽、行走的人及至所有或生或死的东西。

        镇上的时间回退是他彻底想起一切的契机所在，当时仓促回退，他确实不能保证自己完全没破绽。

        黎孟夜条分缕析地继续。

        小镇时对方便不意外他所言，比起时空回溯这般匪夷所思的事，率先问起的却是他有无大碍。

        “我一直想不通一件事。”时雁一回看人。

        时雁一不知何时敛了双，将视线落在面前的茶盏。

        黎孟夜正用手指在他脖颈前来回比划。

        夕阳余晖映照他，橘红的光成片肆意地落尽屋，光影划开一再明显不过的界限。

        话都说到这份上，时雁一也不便继续装傻充愣。

        脑海里的电音明确告知了结果，他早已被认定成需要抹杀的目标，本该随镇上的人一起永陷于时间夹。

        那时他排除了对方和他是同类的可能。

        时雁一可以肯定，原本世界的研究员动了杀心是在当时那个小镇。

        “回想起真正的记忆后，你上原本的特征跟着显现来。”

        但黎孟夜为这世界的本土存在，竟然能想到这一步，以致时雁一此前意识地查看过他颈后，却并未发现异样。

        “为何你区别于此世界其他个，唯有你勘破了这个秘密。”

        时雁一起走向门边，推开了掩起的门扉。

        看黎孟夜的反应，他对自己有自信，完全不担心听闻真相后会陷癫狂。

        他在浮动的光线里了疑问。

        他同样好奇怎么会有人单凭多来的记忆想到这么多。

        但在制清除时发生了未知错误。

        低维生越过层层不可撼动的垒，摸到了世界之上的真相，这听着像无稽之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