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么……”

        陶森看着他，目光再一次锐利得像是两把刀，甚至让为

        罗无辛意识地喃喃自语，然而话说了一半，他又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睁大了，猛地摸到了自己的脸，又望向了窗外的镜。

        罗无辛醒来时，目光所及的第一样东西就是陶森的脸。

        罗无辛生怕他这边搞成这样楚彪的抓捕还岔，也还好，等他抓过手机看了群里的消息才发现，楚彪已经顺利被带回了局里，只不过嘴很，半个小时过去还是不肯开。

        “我的手机呢？”

        陶昕呢？

        陶森叹了气：“罗警官，你放心，你在夜店里昏倒的时候还是小昕，是被我带上车之后才变回来的……我说小昕因为小时候过事故受不了刺激，应该是把你的同事给糊过去了。”

        准确的说，是陶森狼狈的脸。

        就因为……他们两个现在是这种十二小时换班的状态？他之前还成功过几次？

        怎么可能？

        陶森苦笑：“因为离医院近，我刚刚趁着你昏迷去拿来给你穿的……毕竟，我不能让你着躺在我车里吧。”

        罗无辛这时只觉得一阵后怕，楚彪是个瘾君，谁知他上有没有针，万一真的伤到了陶昕……

        “什么？”

        罗无辛此时脑里有一大堆的问题，他记起了昏迷前发生的事……任务，楚彪，突然断片的陶昕，还有，他前的幻觉……

        短短几秒钟，罗无辛的背后已经给冷汗浸透，而陶森自然也发现了他的慌乱，无奈：“你先冷静一罗警官，让我稍微休息一会儿……你知把小昕的衣服从你上来再让你穿上我的衣服有多难吗？”

        “到底是怎么回事？”

        现在是晚上，但是……他却是罗无辛！

        第42章  暗巷12

他和陶昕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罗无辛尚未完全清醒，他望向窗外，发觉外正是夜晚，陶森将车停在一僻静的路边，车旁也鲜有路人经过。

        不知为何，他的脸惨白，鼻血也止不住，不得不一边捂着鼻一边和他说话：“你醒了，罗警官。”

        “……”

        罗无辛一愣，猛地低，才发现自己上的衣服穿得很变扭，显然，这并不是属于他的衣服，连袖都长了一截来。

        罗无辛烦躁地将额抵在玻璃上，却听陶森说：“你们在那里了什么问题了？”

        “罗警官，我研究大脑，我知人的所有想法都来自于神经元构成的神经网络，每一个念都有它诞生的缘由，所以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会产生一些让你自己事后都觉违和的念。”

        “罗警官……罗警官？”

        陶森一时给他问地愣在了那里，沉默了半晌却反问了他一个问题：“那罗警官，你为什么会说脑坏了？”

        罗无辛在自责之又想起陶森竟然也答应了将亲妹妹送上这个“战场”，不由怒火滔天：“我他妈的脑坏了，拿你妹妹当鱼饵钓楚彪这条鱼，你为什么会答应？我是傻，你这个当哥哥的也傻吗？”

        那一瞬间，他分明看到陶昕的手变成了自己的，然后紧跟着，他竟然就在晚上变回了罗无辛？

        “怎么回事？”

        “你还好意思说？”

        他怎么会觉得他一定可以使用陶昕的？

        罗无辛此时听不到脑海里传来任何声音，陶昕再一次变得悄无声息。

        “妈的……我他妈当时怎么会想这种蠢办法。”

        罗无辛看向车里的时间，显示晚上十半，这应该是属于陶昕的时间，他到底是怎么……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