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见过她？她来找过你吗？”

        一直一言不发站在一旁的罗无辛冷冷：“刘夕在女儿死后就辞去了原来老师的工作，专职戒毒志愿者，她早就知，是你把她女儿拖了深渊里，但是，她却想通过别的方式来报复你。”

        “我知了。”

        罗无辛不动声地接过话，却见刘夕脸上的表微动：“是抓到那个凶手了？”

        回想起来，好像有几次，刘夕就坐在夜场的角落里，一杯酒，然后一言不发，一坐就是一个晚上。

        这一，刘夕一愣，抬便撞见罗无辛正用没有什么温度的神看着自己，淡淡：“毕竟，即使经过制戒毒和劳教改造，毒人员的复率也在六成以上，这次的受害者都和您的女儿一样经过社区解毒和制戒毒，我们咨询过戒毒所的专业医生，判断她们最终为了毒资去铤而走险的概率很，所以，我们想来问问你，三年前你女儿戒来之后，还和什么人有过联系？因为手法类似，所以我们认为，我们要找的人可能就在您女儿的社交圈里。”

        楚彪张了张，还没说话来，只听门外有人叩了叩门，周良推门来：“罗哥，人带回来了，就在隔。”

        “对，关于你的女儿。”

        罗无辛说：“刘夕的目的是为了拖楚彪，所以，想让她开，我们估计得费功夫了。”

        “现在还不确定，不过最近，凤凰东街发生了一系列的凶杀案，和段晴那个案里使用的凶很像，我们正在考虑要不要并案理，所以想找您来，问一问当年案件的更多细节。”

        “她……”

        十五分钟后，罗无辛和彭晓走审讯室的时候，坐在桌边的女人依旧维持着之前的动作，背脊得笔直，仿佛是来参加一场面试。

        寥寥几句，罗无辛故意将怀疑的方向引导向了段晴的“毒友”，而在顷刻间，刘夕的脸可见得难看起来。

        “别的方式？”

        “所以，她确实早就已经盯上你了。”

        相比于局里留的证件照，刘夕这两年老了不少，鬓角的白发可见，但即使这样，她看上去也依旧十分面，对着他们微微一颔首：“警官，你们可算是来了。”

        “刘女士，久等了。”

        罗无辛应了一声，推门去，却没有立刻急着隔的房间，反倒是径直走了休息室。

        “我……我女儿当年来之后就戒掉了，她没有和那些人联系过。”

        “很多时候，她们会瞒着家人这样的事，尤其是

        “无意冒犯，只是事毕竟过去了三年，我们需要您想起更多细节。”

        而在夜店里，像是她那样年纪的女人可不常见。

        “毕竟，教唆毒可判不了你死刑。”

        “接来需要你帮我忙了，陶主任。”

        跟着罗无辛的行动路线，陶昕在电视机里看到了陶森的脸，她一愣：“你找我哥什么？”

        “什么……意思？”

        “罗警官？”

        和一般的审讯不通，彭晓上来先是和气地和人握了握手，说：“您先别紧张，我们找您来，主要是为了问一些关于过去案件的问题。”

        楚彪皱起眉：“她……好像经常来店里。”

        “过去……案件？”

        罗无辛说着，直接将段晴被杀现场的照片放在了刘夕的面前，只一瞬间就让女人的肩膀大幅度地颤抖了起来。

        罗无辛直截了当说：“就像是您的女儿，这次的受害者也碰过毒品，我们怀疑她们也是在找毒贩买药时被杀的。”

        楚彪定睛看了一会儿照片，却似是有了些印象：“我记得，她好像来过店里吧？”

        罗无辛走到楚彪的面前，神锐利得像是一只鹰，他注视着被自己投的阴影笼罩住的男人，冷冷：“刘夕想让你死……为了报复你，她甚至不惜一些你难以想象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