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后少年停了嘴，他看着自己弟弟呵呵傻乐的样，忍不住问：“喂，你真的养过人类啊？”

        少年还在念叨的时候仇文已经逗上小孩了。

        “肯定啊，因为我就是人类。”少年巴后缩了些，膛微，仿佛这样就能让他鼓起更多的勇气。

        “那你知得很多吗？”仇文继续问。

        仇文越说越觉得仇冰河是个超棒的女孩：“她真的很厉害！”

        “她厉害在哪儿？”

        “就是很厉害地长成了一个健康的人类。”仇文说，“而且每天都活得兴兴的，难过的时候也不会伤害自己。”

        “厉害？她是研究员还是当上什么官了？”少年说话总是一副要找茬的样。

        “她没有接过人类世界，没有上过学。”仇文耐心回应。

        少年哦了一声：“所以你女儿是文盲？”他这句话挑衅意味太重了，他以为这个丧尸会破防。

        “你太不负责了！你应该提前告诉我你不能吃！”少年又开始指责了。

        “养了啊。”仇文帮小孩了被脏的嘴和手，“我女儿很厉害的！”

        仇文很无奈：“可我是丧尸，如果丧尸能吃人类的，那也就不危险了。”人类畏惧丧尸主要还是因为丧尸那恐怖的人。

        少年支支吾吾：“因为……因为……你是个丧尸！你懂什么人类？！”

        少年就是讨厌这些成年人端着“平静”的架，凭什么每次自己那么难过的时候这群大人都能理所当然地将他忽视？明明他委屈得要命，结果一句“别不懂事”就把他给打发了？

        仇文摇表示不知。

        “为什么我不懂？”仇文跟着问。

        “那你也很厉害啊。”仇文伸手摸了摸少年的脑壳，“你才这么小，就知得这么多了。”他的语气不是嘲讽，而是真诚地叹。

        对仇文来说，12岁的孩不需要怎么了，多了还会让小孩心烦。三岁的孩不一样，三岁的孩没有自理能力。

        “她不是，她认识很多字，我教她的。”仇文并没有觉得冒犯，他认真地想了想，“你说的那些人他们确实很厉害，不过我女儿也很厉害。”

        其实照少年的经验来看，这时候大人应该会笑着打哈哈敷衍他，或者直接呵斥让他不要继续这种无聊的话题了。

        “你本不懂什么是厉害。”少年反驳。

        “反正比你懂得多。”

        既然他不兴，那脆大家都不兴就好了。

        “你懂很多？”

        少年切了一声，他开始嘟囔仇文这丧尸故意浪费他们基地的，嘟囔了好半天也没人理他，仇文还在那儿喂幼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