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拆掉自爆系统，那基地就会真的发生实验外逃的意外。”那是一场博弈，一场与他们无关的博弈。

        男人说到这里，嘴唇颤抖了起来，他捂住自己花白凌乱的发，痛苦嘶吼：“我已经不知我在些什么了？我在为谁而工作，我的理想……都是笑话！孩！都是笑话！”

        他们只是棋。

        “人们，那群人！”男人声音沙哑。

        男人抓住了关敬英的胳膊：“他们能够容忍我们往常像其他人那样交，我们可以产生，我们可以互相帮扶，我们可以是朋友。”

        “我已经习惯换基地了，再危险的地方我都去过。可是那天……警报坏了。”男人扯了扯嘴角，“我始终认为那是一场乌龙，因为没有人被染，我们都很健康。”

        “我不怕牺牲，真的。”基地也并不是时刻紧绷的，男人很兴能和自己的朋友们分在一起，“那时候你爸妈跟你通讯时我还给你打过招呼，你记得吗？”

        如果拆掉自爆系统，那他们暂时是死不掉的。但自爆系统消失后他们基地就失去了最后一层防护，那可能真会有实验跑去……这就是那些人想要的。

        “你那个时候很不喜我，可能因为我总说你是个小姑娘。”男人说着说着就偏题了，也许是上了年纪容易话多，又或许是太久没有见过活人了，男人的思维跃，他看起来又累又疯，像个上了年纪还沉浸在自己幻想中的神病人。

        他失去了太多太多东西，但他拯救了一个孩，一个挣扎求生的脆弱生命。

他求救。

        他抓着关敬英的胳膊平复了一绪，最后他大了两气，声音平稳了许多：“我们基地是为了研究海洋里的丧尸病毒度的，这个任务很危险，我们也确实好了牺牲的准备。”

        “可是一旦了一问题，我们就不再是人了。”男人牙齿打颤，“我们会被抛弃！我想办法拆除了一些基地自爆的设备……可我被阻止了，他们不允许我去救我自己的命。”

        于是男人像是疯了一般地想要救活那个孩，他想要证明一些什么，他希望那孩能活去，带着他的那一分执念活去，让他知他的一切都是有意义的。

        “谁们？”仇文有些听不懂。

        “这没什么可说的。”关敬英提醒他，

        “没有实验外逃，可基地一直在响红灯警告。在我们检查八轮之后，我明白了，这不是我们了问题，是外现了问题。我们的检测装置和警报被扰了。”男人试图去拆掉那些自爆系统，但他却被拦了。

        男人微怔了一，随后他附和：“对的对的，这没什么可说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