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看着仇文。
“怎么不是啊?”仇文知何洛那种的就算偶像,他觉得他比何洛厉害多了。
“倒也不稀奇,当年杀了仇文的那个人叫……叫……”夏至想不起来那人的名字了,“算了,反正他行事疯不正常的。总有些叛逆的小青年崇拜这样的‘狠人’,以前我还跟人看过他的电影。”
“你觉得那个时候你的想法蠢?那你是认为那个人杀得好吗?”仇文歪了,“我该死啊?”
“什么样的电影啊?”仇文有些好奇了。
“你还记得电影的事?”仇文有些意外,“我还以为你已经痴呆了。”
“这一定是个很悲伤的故事。”仇文最近对这种东西很。
“仇先生,夏伯伯也年轻过的。”关敬英提醒仇文。
“那倒不是,我那时候对没什么特别的追求,喜我的人很多,我只是追求新鲜。”夏至说话的语气很平,“是我跟对方分手的,我觉得我们三观不合。”
有些学究压不听歌,但他们都知仇文。
“您知最近‘放纵’组织又现了吗?”关敬英继续问。
“记得,那时候我年轻,才十六七岁,那场电影是我跟我喜的女孩看的,电影结束之后我们就分手了。”夏至已经想不起那女孩的脸了,他现在只是记得那时候的绪和觉。
仇文认真:“他们都认识我,但他们从来没接过我,他们对我的好都不基于我本人,而是通过他人的二次转述。”
“那不叫厉害。”夏至没有反抗仇文,“我只是什么都不懂。”
“我不知你该不该死,我不认识你。”夏至只是觉得这件事与自己无关。
关敬英又提醒他:“就是那个害死了仇文的组织。”
仇文问他:“这算偶像吧?”
“你脱粉了?”仇文只觉得不可思议。
仇文挑眉:“不可能吧,你能有这么厉害?”他伸手揪住夏至的脸拉了拉。
“跟‘放纵’组织的那个蠢货搞对象的。”夏至解释,“就好像那个疯癫的怪人杀了一个历史书上的大角之后,他自己也成了不得了的人。”
“所以呢?”仇文追问。
夏至皱眉。
前的夏至和他记忆里那个话多风趣的研究员也完全不同。
关敬英嗯了一声。
“你不是偶像。”夏至提醒仇文。
“所以在看到那样的电影之后会觉得义愤填膺,恨不得去揍电影背后的编剧。”
“哦!他们啊。”夏至从记忆的犄角旮旯里扒拉了这一信息,“那群信奉自然法则优胜劣汰的家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