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嗷,嗷嗷嗷。”【没有宝贝,这里只有个老。】
夏至现在脑里“人”这个词是有准确的形象的,那应该是他的妻。一个活泼又有些势的女人。
终于,在长久的沉默之后,夏至说话了:“也就是说,我们的思想,我们的都是能够被控的?”
可夏至不曾过男人。
他记得自己是怎么上对方的,他记得他们并不愉快的初见,磕磕绊绊的相,到最后的亲密无间。
在仇文变换语调的瞬间,关敬英也意识到了。
就在这一瞬间。
夏至在恐惧,夏至恐惧到发抖。
他在看到程东洁之后便控制不住地想去关注程东洁,忍不住去看程东洁,这显然不正常。
“嗷嗷?嗷。”【你音调怎么又变了?你能不能别用这种调调说话?我心里觉有东西在刺。】
和仇文相久了就能发现仇文本的叫声其实是相当有威慑力的,只不过在特定的时候仇文会把自己的声音挤得更轻柔一些。
仇文看了关敬英,随后他对光仔说:“嗷嗷。”【再咬我就把你脑袋拧来。】
他们花了很多时间去了解对方,上对方。
而夏至彻底懵了。
夏至在一旁满脸呆滞。
至于特定的时候是哪些时候……
他以为最珍贵的,原来也是可以被控的吗?
“你怎么了?”仇文注意到夏至的神落不到实,他的手紧握成拳,放在膝盖上微颤。
夏至猛地伸手抓住了仇文的胳膊:“我们算什么?我们到底算什么?!棋?被控的工蚁?!”
他心中涌无限的意,与意一同涌的是恐惧。
光仔觉得仇文真不讲理:“嗷嗷嗷!嗷嗷!”【你们说话我又听不懂!我没事诶!】
光仔吧嗒吧嗒嘴:“嗷嗷嗷?嗷嗷?”【你在这里什么啊?你找到什么不得了的宝贝了?】
仇冰河没有觉得不适:“我爸这样说话真好听,我爸是叫声最好听的丧尸!”
“我爸的声音好怪。”仇冰河皱眉表示疑惑。
【我只是想试试吃掉你。】
而仇冰河很乐意为人答疑解惑,她并不清楚这个老和自己父亲之间发生了什么样的对话,所以她相当友善地交代了程东洁的世。
关敬英深一气。估计仇文的特殊语调就是作用在自己和其他不熟悉仇文的人面前,仇文真的很在意自己圣父的人设。
这场景在他脑里循环了无数回,可他现在毫无预兆地“”上了一个那么小的孩,一个男人,一个完全在他审之外的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