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欺负人了!”那人猛地站起,随后他僵住了。
“你上次作文的开是‘丧尸,好吃’。”仇文继续说,“上上次是‘打架,开心’。”光仔什么时候在意过天气?
“那天天气就是很棒!”光仔继续狡辩。
等他写完,天都黑了。
“雪!很冷的雪!还有雨!”光仔立即回答。
他们陆地上的雨是酸雨,但是对丧尸影响不大。
第二天光仔乐呵呵地把自己的作业交给仇文检查,而仇文看看作业,看看他,表越来越奇怪。
“那又怎么了?”光仔问。
光仔叉腰仰。
“谁帮你写的?他为什么会知你能说人话?”仇文没把教光仔的事透给人类,怎么会有人类找过来?
“我们想要您的血。”那人继续说。
“我不同意。”光仔直接拒绝。
光仔争都不跟他争,他直接抱着自己的作业和笔跑了。他的速度很快,人类本追不上他。
“你说不是就不是?”光仔不服气,他看着那人类的脸,“你看着也不是学这门语言长大的,你这张脸就不专业,还没我专业。”起码他和这边的人类长得很像。
光仔把作业收好:“我怕痛,我才不要把血给你们。”
那人:“啊?”
他还帮光仔写了一篇八百字的作文。
“你的作文开是‘今天天气很棒’。”仇文说。
“当然是我写的!”光仔皱眉,“你不能冤枉我!”
“这个不是你写的吧。”仇文晃了晃手上的纸。
“什么样的天气是很棒的天气?”仇文问他。
光仔一边验收作业,一边拖长语调:“你刚才写作业的时候我也认真想过了,这件事呢……可以谈。”
“你说丧尸很完很漂亮。”光仔表示自己有在认真听,“我觉得你说得对。”他就是很完很漂亮。
“我知。”
那人站在原地骂骂咧咧,骂的话光仔也听不懂,他估计那人被气母语了。
“你问了,我拒绝了。”他们的谈话结束了。
“你?!”那人把笔往岩石上狠狠一放,“你到底有没有听我在说什么!”
倒不是怕光仔,主要是他蹲了快一天,麻了。
“捺不是斜线。”
那人深一气,继续帮光仔写他的造句作业。
“这个好商量,你先帮我把作业写了。”光仔在纸上了。
那人问光仔:“怎么谈?”
那个人类模仿着光仔幼稚的笔迹,弱智的思维,帮光仔把三天的作业都写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