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文摸了摸自己的巴。

        “你的成长好像停滞了六年，现在你可能要为这种行停滞付代价了。”仇文把早餐又往程东洁的方向递了递，“我也不清楚你之后会怎么样，总之现在先吃饭吧。”

        他没有第一时间回应，他准备找郭天盟聊聊这件事。

        “您不会这么的。”系统很笃定，因为仇文并没有那么义愤填膺。

        “你能帮我吗？我可以改的，我真的……”程东洁绪稍微平稳了一些。

        仇文不吭声了。

        仇文说完就要离开，程东洁拉住了他的袖。

        “这个需要一定的时间，等您能接到我们时，您可以向上级申请我的销毁记录。”

        ……

        “实在不行你们就把程东洁这孩拉走枪毙呗。”仇文对郭天盟，“你们想解决问题，那就把所有锅都推到程东洁和系统的上，销毁系统，理掉程东洁。”

        “敬英知自己在什么，你不知自己在什么，所以你怕他。”仇文摸了程东洁的脑袋，“我记得我六年前跟你说过，你得给自己一些时间让自己长大。”

        “你不是完全没有责任的。”仇文提醒他，“系统对你的利用是系统的问题，你控制不了望是你自己的问题。”毕竟万人迷系统的开关在程东洁的上。

        “命令，如果您需要仪式的话，可以一个钮。”

        当程东洁的不自洽只伤害他自己时，他可以说这是理所应当。可当他的懦弱已经开始伤害其他个时，这就是一种过错。

        “你也有上级？”

        “我以为我要死你还需要花费很长一段时间。”仇文确实不准备放系统安稳离开，但他没想到关闭系统这么容易，“我怎么确定你是真的没了？”

        “我可以直接销毁你……怎么销毁？”

        “其实敬英就算跟我一起过来，他也不会在这种时候谴责你。”仇文说，“你只是害怕敬英那种正经人。”

        “把万人迷系统的存在公之于众，让那些受害者家属明白不是那群迷恋程东洁的人有问题，是程东洁和系统有问题，这样他们的家庭矛盾就没那么尖锐了。”仇文把自己和系统的交容告诉了郭天盟。

        “有的。”

        “为什么？”仇文不解。

        郭天盟摇：“不行。”

        “我尽量。”仇文冲他笑了笑，“不要害怕。”

        在他起时，他注意到程东洁在盯着他看。

个新生世界稳定诞生的系统，我的计划失败了，可是其他系统的计划是有用的。你的报复很可能导致无数的世界转换失败，无数生灵失去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