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仇冰河想起了程东洁以前对周颖莺的挑衅，【你知你以前有多调吗？】周颖莺至今都不搭理程东洁，完全当他不存在。

        那些被控制的人不过是傀儡，而那些不受控制者的神……

        “也许这个世界上有一个，不需要万人迷光环就能被你引的人。他能够理解你，能够跟你磨合，能够跟你永远地走去。”程东洁问他，“用那么多虚假的淹没那个人，真的公平吗？”

        因为这有可能让人抓到万人迷存在的把柄。

        程东洁看着对方的面孔。

        显然他知这是不该说的，然而这却是他心中最真实的想法。

        “你为什么不是？”那个记者不能理解，“我第一次见到您就被您引住了，我就很喜你。”

        他对面的记者用羡慕的神看着他：“您真的很好看，您为什么不利用万人迷的份为自己谋取一个好前程呢？”

        那个记者戳了戳程东洁的胳膊：“你这种长得好的就是不人间烟火啦，你太压抑自己的望了。”

        他偶尔睡觉时回想起过去自己的作为，恨不得一巴掌把自己拍失忆。

        程东洁抿唇不作回答。

        “谁不想成为万人迷？”男人夸张地睁大双，“被所有男人争抢的觉到爆！那些女人……”说到后面，他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我……不是万人迷。”程东洁嗓有些哑，他比仇冰河还要大四岁，如今已经38了，只不过系统给他重塑的相当抗造，岁月在他上留的痕迹不多，“没有人能承担那么重的责任。”

        有些微胖的男人，圆脸，脸上的妆容致漂亮。

        “我懂啦，你这种被太多人追过的，当然觉得追求者烦人啦。好啦，你品行洁啦。”记者歪了一，“我们这种有望的就是低俗啦！”

        “你并不喜我，你只是想变成我。”程东洁估计对方喜的不会是自己这种类型，“哦，不对，你应该是想成为万人迷。”

        看到这条消息的程东洁险些发尖锐爆鸣。

        他有询问过官方需不需要他尽可能地弥补那些受害者的损失，但官方表示不用。

【这个小记者到底从哪儿知我以前是万人迷的？！】

        程东洁沉默。

        “如果……”程东洁实在忍不住了，他开打断男人，“如果所有男人都你，那不是对真正你的人很不公平吗？”

        以前程东洁以为那是羡慕，现在回想起来，他总觉得那些人看他就跟看猴似的，哦，也有可能是看外星人，毕竟她们也不理解那群男人的狂到底是怎么回事。

        “啊？”

        他当然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