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套的说辞。”

        程东洁求那个年轻的自己不要那么步步紧。

        他快被困死了！他快被困死了！

        他翻躺在了关敬英的边。

        无所谓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仇文拉着关敬英的手，抬看天空：“这样真舒服啊，我觉得我能闭上睡一整年！”

        最后关敬英被摁倒在地，仇文挠着关敬英的。

        “丧尸数量很多，而且丧尸的力气很大，五年已经很宽裕了。”关敬英认为只要计划得当，三年之完工也不是不可能的。

        “那丧尸会乱成一锅粥的。”那群丧尸还没有恢复人类记忆，他们还是一群快乐的小傻。

        程东洁在崩溃之后重新泪。

        “我是指她对她爸爸的残酷。”仇文很难过，“五年怎么可能建完嘛。”

        “没意思。”

        他还得继续生活，要么找到活去的理由，要么被压垮。

        关敬英憋了一会儿后开讨饶，仇文放过了关敬英。

        “四年过去之后您还可以玩一万年。”关敬英又说。

        可是年轻的他本听不懂啊。

        他好像明白了，他被曾经的自己给困住了。

        “不够心狠的人，别那么极端的事。”

        “不可以的，我们最近有工作。”关敬英叹气，“您不能把工作全交给外人。”

        不然等发现自己闯滔天大祸后，就别想好过了。

        最后他放不了。

        “那我们可以把时间极限压缩到一年，我们在一年时间里完成所有工作，剩的四年就可以用来玩了。”仇文很激动。

        “龙光礼那个家伙跨专业基地去了。”仇文忽然开，“我比他厉害，虽然他死了，但我不能输诶。”

        关敬英原地扭来扭去，像一条上了岸的鱼。

        “冰河成熟了很多。”关敬英赞同仇文的说法。

        “我可以，我还可以让你跟我一起睡一整年！”

了。

        “不准想这么危险的东西！”仇文推搡关敬英，关敬英往一旁躲。

        看吧，他觉得他明白。看吧，他继续在伤害别人。

        “这种理谁不懂？”

        不然呢？

        程东洁看着他推开门，看着门缓缓合上。

        ……

        “神经病。”那个记者起离开。

        “我觉得冰河变了。”仇文拉关敬英去说悄悄话。

        他一动不动。

        他试图往怀里搂太多太多他并不了解的、并不属于他的东西。

        仇文指向天空：“人类死的时候总喜往那里看，但是那里好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