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勾着龙昭的长发,雷隐说:“我的伤已然痊愈,要离开了。”
龙昭把他的花掐了。
“龙昭说的是。”
“是,也是在梦境里,梦能折真实,也能互不扰。”
“那我……”
收回手,手指多了一圈牙印,再一晃,又多了一枚银紫的戒指。
龙昭淡淡应一声。
“归原主了,有了此,你念我名,无论我何时何地,都会现在你边。”
从梦中醒来,龙昭一看边人,依旧一黑的发,不过眉心生了芽,开一朵粉的小花。
他一如来时空无一,走时也不会带上什么,要说的话,就只有龙昭写的书了,他日夜翻看,皱得不能再皱。
“你这是……”
“那我对你什么,外界的你知吗?”
“跟你学的。”
自本生长,也是有觉的,不过这痛觉并不烈,雷隐只是醒来,无辜望着他。那生得厌世又艳丽的脸莫名可怜。
“哦,那我明白怎么回事了。”
“应你以前的喜好穿的,现在不喜了吗?”
龙昭躲在房中写了一天的书,等肚咕噜噜响起,才准备去吃东西,没了雷隐厨,他都懒得亲自动手。去消费,账单直接寄给八重堂就是。
龙昭是有舍不得,那是自己的读者,知心人,还是个极好的生钱工,可说过了让他走,也不能擅自反悔。
“我倒是喜你什么都不穿……”
“别!”
雷隐不掩饰自己的失落,什么也没问。
“自然知。”
“记起来了吗?”
雷隐还真什么都的来,龙昭赶紧捂住他的嘴,问:“你也跟影一样和我是故人?”
“反倒怪我了,我还没计较你事事隐瞒我,还想方设法留我边,可见有多图谋不轨。”
“所以我不是在梦?”
“这倒没有,是你跟影联合将我骗到稻妻来,解救稻妻人民于火之中,对不对?你明知我失了记忆,还什么都不说,真坏啊。”
雷隐走了,重回平静,就是他不走,小房也不见得闹到哪里去,就是多了个床人,一养的风景。
“你这穿的……啧啧。”十分不守男德。
龙昭咕哝着什么话,像是在抱怨为什么要留牙印,多疼啊。
龙昭坐在雷隐旁边,目光邪肆欣赏男躯。雷隐也有块紫的石,看样是神之了。
龙昭的手心被湿的东西刮了一,的,雷隐说:“嗯,我的确是你的故人,认识了很久的故人。你还见到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