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正经帮忙，我才怕把她们累着。”向亦文说，“这要是腰摔坏了，齐全还不得怨我啊。”

        蒋赛也是听得啧啧称奇。

        向亦文也没跟她争，就起过去帮齐全，他烤了半天，她让他歇会儿端去吃，自己收尾，蒋赛也跟过去帮忙。向亦文看小琪拿个串往齐妈那边去，就叫齐全把她手里的拿走，“别让她拿签玩，你了给她吃。”她叫。

        齐全应了一声，“爸爸去洗个手，你把签放桌上。”他跟小琪说。

        小琪应了一声，签还是拿在手里，一边吃一边跑到秋千旁边，跟弟弟藏猫猫逗着玩。向亦文远远看到，就又叫了她一声。“别推秋千！和弟弟坐着呢，你推不动。”

“……我公公就那样。”向亦文尴尬地笑笑，看齐爸走了，小声跟蒋赛说，“那省得啊，我可是大开界。你看我都够省了吧？跟他比我都算铺张浪费了。一看他攒的那些破烂我就疼。咋办？不住啊。怎么说都没用，转又上人家门垃圾桶翻去了。”

        蒋赛跟过去接了小琪手里的签。小琪知闯祸了，瘪着嘴缩到一边。

        “没事，没事，没大事。”齐妈连忙说，“孩玩呢，又不是故意的。”但刚走两步，就哎哟一声撑着腰，“我这腰啊，犯病了。哎呀呀呀呀不行。”

        向亦文吓一，三两步过去把人扶起来，接过娃。“妈没事吧？”

        齐全赶紧把他妈扶屋里休息。向亦文看二宝绪也没被影响，这才跟小琪说，“没怪你，但是以后记住了啊，千万不能拿签跑着玩，以后弟弟会爬会走了，你要给他榜样，不安全的事不要。知了吗？”

        二宝被逗得咯咯笑。“我推得动！”小琪使劲推秋千，还真推得晃了起来，齐妈怕她手里的签碰到娃，伸手去拿，另一只手又抱着娃，秋千晃起来一没有掌握平衡，摔倒在地。娃倒是被她护在怀里好好的，仍然瞅着咯咯大笑。

        “我看你家这两个妈还是正经帮忙的。”她说，“现在都是老人来帮带娃，这样就不错了。”

        向亦文还没来得及说她，齐全洗完手从屋里来，先大声凶了小琪一句，“爸爸不是让你放签吗？你闯祸了知不知？害摔倒了，还差摔到弟弟。”

        向妈一直抱着二宝在秋千上坐着跟小琪玩，向亦文想叫她妈过去吃，看孩还神着不睡，要在外面，就接过来抱着。齐妈早早就回客厅沙发上半眯着打盹了，看见外面向亦文抱着娃，又起来，接了过去，还在秋千上坐，向妈就屋去厕所了。

        小琪。向亦文就让她在自己边坐来，蒋赛给她了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