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小齐老师！”蒋末然喜笑颜开，“你这学期的课是每周四午两二教4201。周四见。嘻嘻嘻。”

        俩人推门来，蒋末然咖啡也不买了，跟在齐盼后，左问一句右问一句。

        两个人在校门的咖啡店见面，齐盼给他买了咖啡，正在付款的时候旁边响起来一个夸张的声音，“小齐老师？！”

        “我午没事，过来学校找你。”他又发来一条。

        “哎你材很好哎。”

        “你几岁啊？”

        “小小年纪，说话怎么就这么难听呢。”齐盼没理她，在办公桌前坐，慢条斯理地给自己倒了杯。“第一，我不需要上位。第二，我不需要结婚。但我确实希望你跟你亲妈能得不错，因为我不希望在我和你爸权衡利弊的时候，多一个你这种麻烦事儿。不过你大可放心，将来如果我跟你爸真走到一起，也不会是因为你跟你妈得不错。如果我们没走到一起，也不会是你的功劳。”

        “你是不是小齐老师的男朋友啊？你们以后会结婚吗？”

        “想说什么就说。”齐盼回看了她一。

        “……”

        齐盼发麻抬，果然是蒋末然。她好奇地打量着一旁的于锐，又刮目相看地打量着齐盼，然后很大嗓门地叫，“小齐老师，原来你有年轻帅哥跟你约会啊，那你看上我爸什么啊？！”

        “我真的很喜你，小齐老师。但是如果你们真的在一起，我会讨厌你们。”她说，“如果你们有小孩，我会更讨厌你们。”她一字一句地说。然后转跑掉了。

        齐盼叹了气，打开桌上的备课教案。

        齐盼没回答。

        这两天没有课，她午忙完之后就可以离校，于锐发信息来问她要不要去潜店，完晚上可以一起吃饭。本来开学前他也邀过几次，但齐盼觉得自己摇摆不定的态度对他也不算尊重，所以都推掉了。

        蒋末然拿起书准备溜，齐盼叫住她。

        “……”

        “你假期跟你亲妈得不错？”

        “……”

        “你什么工作的？”

        小姑娘警惕地看着她。“你是不是希望我跟她得不错？这样你就能上位跟我爸结婚。”

了办公室，把包扔桌上，从里面拿那两本书来。

        “如果你跟我爸在一起，你们也会有小孩吗？”她又问。

        蒋末然站在门，珠骨碌碌转，一副言又止的样。

        “……你真的会跟我爸在一起？”她犹疑地问，“……我知，我说话也没什么用。你们大人永远有你们的决定，就像十七年前我妈决定不要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