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霜城看着叶惊玄无辜的神,再也忍不住笑声来:“行了,你是好孩,好孩能这么些格的事儿,你差让你娘担心死。”
那还不是因为那些个表兄妹把姚崇安形容得太可怕了,这么个好给人撑场,说话又有份量的外公,她当然会舍不得。
叶惊尘在一边端着茶盏,掩饰着搐不已的嘴角。叶霜城一横过去,再转过来时,神倒真是柔和了不少:“看看,你把自己折腾成什么样儿了。”
叶惊玄往后退了两步,嬉笑脸地:“没有啊,还好啦,爹我已经很久没见到你了,你都不关心我两句,光记着要训我,真是让人好伤心呀,亏得我这么想爹,原来爹一都不想见到我,那我还是赶紧走人吧。”
姚崇安一听这话,却到了心窝里,看着凑到前的小脸,乐呵呵一笑:“又不是天远地远的,在平城这么多年你不也没想着来看外公。”
里响起,采青连忙去开门把叶惊涛迎了来。
“外公,我舍不得你。”叶惊玄看着这一幕,忽然说这么一句话,原谅她,习惯而已,姚崇安好给她杆儿爬,她也就爬习惯了。
第二天午,刚吃过午饭,前就报了说瑶国公带着家人了京城,先是去了瑶国公府安顿来,这会儿叶霜城已经带着叶惊尘来姚府给姚崇安请安了。
采青看着两兄妹从前走去,忽然才想起来:“小,那衣裳是宴上穿的”可是这会儿,叶惊涛和叶惊玄已经走远了。
叶惊涛一笑:“就知你会兴,走吧。”
叶惊玄一怔:“二哥,你怎么忽然说这么一句,把我吓一大。”
叶惊玄骑在上,照旧由叶惊涛拉着缰绳,她就看个风景。扑面的寒风呼呼的来,叶惊玄把披风上的帽给上,用缎带一系,风就把帽上的绒绒的到她脸上,也就不冷了。
叶惊涛笑看着,忽然说:“我们的那个小三妹,终于也要长大了。”
叶惊涛手一扬把缰绳全抓在手里,然后才回看着叶惊涛:“大哥来了信儿,说是也要到京城了,今年家里都跟着一起来京城过年。”
叶霜城起应了一声:“是,爹。”
叶惊玄一听就开始兴奋:“二哥,走吧走吧。”
姚崇安本来还等着叶惊玄再撒两句,没想到叶惊玄丢这么一句话转就走了,让姚崇安很是失落了一会儿。
“惊尘难得来京城一趟,这些天要常过来,外公经年不见你们,也怪你们娘真是个狠心的丫。”姚崇安看着落得堂堂正正,举止磊落大气的叶惊尘,那是打心里喜。
姚崇安在主座上也跟着一笑:“好了,不说这些,待会儿一起用午饭,然后再接这娘俩回府里去住。这年节上也不好找人,待会儿让家拨些人过去,省得再四请人了。”
“那是因为爹不在嘛,要是爹在,怎么会由着外人欺负我呀,有爹在,就我欺负人,谁敢来犯爹一站去,就把人吓跑了。”叶惊玄坐在叶霜尘手的座儿上,嘿嘿的笑着。
叶霜城无奈的一摇,从叶惊玄很小的时候,天天跟他后面的左一句阿爹,右一句阿爹开始,他就拿这个女儿没办法:“谁敢欺负你,你不欺负别人,就烧香了。”
叶家在京城也有宅,只是长年只有几个外洒扫的人,还不如住在姚府来得方便,这一来,看来是要住到国公府去了。叶惊玄睛一亮,瑶国公府就在王府巷上,离顾至臻的府上不远,这等于是又多了一重方便。
叶惊玄心里打着小九九,跟着叶惊涛一块儿去打猎。
叶惊尘笑着就了声:“好,我一定常来。”
叶惊涛门一看,叶惊玄正穿着一新衣站在前,好似雪里的一抹绿一样,分外清新:“惊玄,我约了逸怀、惟安和孝广、孝贤一起去打猎。刚要走想起你在府里也闷了很久了,就想着来叫你一起去。”
叶惊玄一听就蹦了去,蹿到大厅里,一见叶霜城和叶惊尘在那儿坐着,立冲去,笑眯眯地叫:“爹,大哥。”
“爹,我是好孩。”
没想到叶霜城看了她一,然后冷哼了一声:“京城好玩吧,我可听说你是玩得风生起呀。”
“说得也是。”